“这，这
并不知情啊！那孽子已经逃
段时间，生死不止，自己都联系不上他啊长官……”
“你不知？”董军官把那单子拍在他脸上，丝毫没有因为他年纪而像旁人样给他脸面，他在军中见惯生死，对这种人尤为不齿。“那为何你今日还有银钱来购买机器，这里全套机器可是要三万六千银元，问你，之前你家酒坊已经周转不开，这几万现大洋哪里来
？”
这人张张口，哆嗦半天说不成话。
排队签字个商户掌柜站出来，狠狠啐那人口，骂道：“他自然是有钱，们家老掌柜就因为跟他是多年交情，才拿七万现大洋去买机器，当时说好好，但回头就压断个工人手，机器现如今都成破烂，堆在们酒坊，老掌柜气得大病场，正赶上疫情，人……人就没！”他说着又忍不住狠狠踹对方脚，也不管对方反应，自己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被捉住人灰头土脸，埋头抵着言不发，很快被士兵带走。
——去赚洋人钱
——对，去赚洋人钱！
……
陆续登记数家商户，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再留在议事厅，还有两三人被守卫士兵拦下，核查对方姓名之后，被带到门口。
那个董姓军官走过来，拿手里单子看过之后，道：“这两个赶出去，以后不许踏足商会步，另外个送去巡警局，让他们调查。”
从这日起，白家商号购置旁边处院子，另置办北地三省商会。
董军官带队士兵亲自守着，他心里似是有份名单般，但凡之前和那些日本商人有勾连个都逃脱不他那双眼睛，全都被捉出来，送去巡警局审问。有些仗着在巡警局有些关系，去之后当天就放出来，但很快，没过两三天巡警局办案人员也被撤，换新人上来，这次没有个人轻视这件事，兢兢业业，认真审问。
那两个被赶走商户还未呼喊反驳，另个被拖走商户掌柜却连声大喊起来，吓得脸色都白，边挣扎边道：“你们为何如此，都是按规章流程办事，还有没有王法？”
时其余排队签字众商户也停下动作，看着这里，茫然不知发生什
，但只看着无人议论。
董军官让那两个兵停下，当着众人面问道：“你是不是叫仇志民？”
“是啊。”
“问你，八月二十三日，你儿子去给日本商人当翻译，明知道货船上是不能用破烂机器，依旧帮着卖给其他商家，从日本人手里得利银三千块银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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