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柜东边格子存放
都是九爷写好字和画完水墨丹青，都盖
章，分门别类放好，惟独这幅画，上头空大半，还被谢璟弄脏
小角，谢璟把它放进去时候，心里微微动，像是有什
闪而过，但转念又想不起来。
只心脏凭空跳快几下，得用手按下去，才能让它听话些。
几日后，井水巷那边出事。
也不知谁泄露风声，说这里座小宅院里住几位美人，引得好些流氓无赖围着小宅院绕圈，有大胆些，还半夜偷偷爬到墙上往里头看。
这宅子里住毕竟是曹公馆里搬出来人，白九爷虽不
“……权当做奖励罢。”
“奖励？”
“嗯，奖你这几日听话，没乱跑。”
九爷下午没有外出，让谢璟给他研磨，难得来兴致，提笔画幅工笔。
他画是人物，但时也瞧不出是什人，旁芭蕉叶倒是挺细致，遮挡大半人像，越是云里雾里，越是让人想看清楚是谁。
小碗冰镇绿豆汤，又端盏走进书房。
白明禹出来时候刚好跟他错身，脚步微停，低声道：“
收到家中回音，边境烧酒事儿……你晚上来房里，详谈。”
谢璟点点头，还未开口，就听书房里九爷在喊他。
谢璟压低声音：“熄灯后去找你。”说完就匆匆掀开珠帘走进去。
谢璟端绿豆汤放在旁，抬头，就和九爷视线撞个正着，他也没躲，就那任由九爷看，小声问：“爷，绿豆百合，您用点？”
点睛之处，白九爷手中笔忽然停住，迟迟未能落下。
谢璟好奇，偷偷去看，他也看不出是谁。
九爷放下笔，等墨干，让谢璟卷起来放在玻璃书柜最顶上，吩咐道：“收好，改日再画。”
谢璟还是头回见九爷做事半途而止，虽奇怪，但还是听话把画收起来，他方才研磨，没留神手指上沾点墨滴，拿画时候，在旁歪歪斜斜印半枚拇指印，时有些慌神，拿着那画去找九爷：“爷，不是故意，这可怎办？”
九爷看片刻，忽然笑道：“就这样，去放在书柜东边格子里。”
九爷伸手，不过没接那碗绿豆百合汤，只握谢璟只手，汤碗拿开，清晰可见谢璟指腹上多层薄茧。
九爷手指贴着摩挲而过，问他：“最近累不累？过几日空，带你去山上住两天。”
谢璟收回手，背在身后摇头：“不累，每天都睡得好。”
九爷失笑，抬手轻轻敲他额头记：“傻小子，不是睡不着才去山上找清静。”
谢璟看他，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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