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看着信，旗语无法传达更多，上头只用
最简短
话
黄明游不解：“既然有生意，为何要分与其他家？”
白老爷子用手指沾酒，在桌上写
个字，点点冲黄明游笑。
黄明游探头过去看，写是个“酒”字。
白老爷子手指节敲敲桌面，沉吟道：“他要酒。”
白家商号。
，却微微皱眉。
黄明游知道青河白家烧酒是极品，正伸长鼻子闻酒香，忽然“咦”声，又凑近点拿手扇扇，困惑道：“这酒为何没有酒香？”
白老太爷让人倒两盏，和黄明游同品尝，老爷子喝面不改色，黄明游脸却腾地红，呲牙咧嘴道：“好烫，这酒性烈，入口烧刀子般，但没多少香气，实在怪异！”他又喝小口，放下道，“难怪街上这个卖得最便宜，无色、无香，入口倒是烫嘴。”
白老爷子慢慢咽下嘴里那口酒，放下酒盏道：“这是伏特加，俄罗斯国那边酒，那边都是这般，和
们北地不同。”
黄明游疑惑道：“今日在街上看到许多这样酒，黑河酒厂全是机器生产，若是卖给河对岸，专门制作批就是，这伏特加满大街摆着……是不是太多？”
院中小楼里只二楼个房间亮着灯，外头黑漆漆片。
谢璟裹薄棉袍坐在椅子上，正借着煤油灯在看白明禹送来信。
白明禹胆子大，自己只身去河对岸，借着旗语来回传话，汇成谢璟手里这封信，里头句废话都没有，全是振奋人心消息。
白明禹信中说，满洲境内，桶伏特加价格是7卢布，但行至贝加尔湖带，只成本就已高达60卢布桶，而他带着大哥白明哲给两个买办路前行，去伊尔库茨克地区，带去酒尽数卖光，那里每桶伏特加酒开价80卢布，人人争抢。
“……越往西走，酒价越贵，听闻有些地方已高达100卢布甚至更多，带人时刻探查消息，及时联系！商号和酒厂之事托付于你，你懂意思，若有任何问题，找大哥即可。切记，需要酒，大量酒水！”
白老爷子缓声道：“们在街上几日，这酒是什
时候才多起来？”
“近两日。”
“哪里产出？”
“这，皆是黑河酒厂。”
“们去时候，已没剩几坛，留神瞧，青河白家小子倒是有几分胆识，雇人来回倒腾，还真引几家酒厂跟着起制作这伏特加。”白老爷子抚须笑道，“他敢做这许多，那自然是有人要，弄这样招数，无非是引着其他酒厂逐利跟风大批量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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