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知其中利润巨大,但从未想过会有这多,若桶酒装上5瓶烧酒售卖,那桶就有100卢布,从黑河收购也不过3卢布,去掉给俄国商人两成佣金,足足能赚77卢布,里外算下来,足足二十五倍利润!
他这边正算得出神,忽然听到九爷开口说话:“白二年纪还是小些,之后禁令越严,风险越大,年后去趟。”
白老太爷想片刻,点头道:“好,凡事量力而行,黑河有。”
“是。”
如再给你送个人来,上回你姑母来信,提虹起那丫头几次,开春之后让她也去吧。东省铁路那边侨民多,那些事儿虹起熟,有她在你也好放心。”
白九点头,应下。
爷孙二人坐下聊阵,白九把昨日白明禹送来账册给老人看,白老太爷大略翻看下,推还给他,笑道:“年纪大,这些事早都教过你,如今你当家做主,瞧着办就是。”
话虽这说,但白九对老太爷十分恭敬,事无巨细,都报备给他听。
白老太爷坐在那听片刻,问道:“若再往西,可知其中利润多少?”
“如今价格大致稳,已派人打探清楚,黑河桶烧酒作价3卢布银币,到漠河是7卢布,至于过河对岸,俄人乡镇售卖瓶高度烧酒为20卢布,桶可装数瓶。”白九道,“们酒运过去,在酒坊已冲淡,非常类似俄人酒,他们也习惯饮高度烧酒,所到之处,酒水售卖空。”
白老太爷点头,又问:“给那两个俄国商人佣金几何?”
“售卖之后,实价两成。”
“好。”
谢璟在旁听得指尖微微缩紧,眼里闪过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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