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起愤愤:“南坊那多赌场,你们也不能逮着家使劲儿坑啊!就不能,就不能换家去取钱吗!”
白明禹下车,这是他们在南坊住处,安全性好,私密性也好,门口还配俩保镖,日夜轮岗。白明禹住二楼,谢璟和李元住顶楼两个房间,平日里请位老妈子做饭,饭菜味道般,帮小伙子们也不讲究这些,有吃有地方睡就行。
白明禹推开大门之后,才发现客厅沙发上坐位不请自来客人。
烫波浪卷女孩穿身洋装坐在那,旁边沙发扶手上搭着件白貂绒披肩,瞧见他们进来,怒目而视:“白明禹,你还知道回来!”
白明禹被她吼,气势先弱三分,但很快就理直气壮喊回去:“为什不能回来,这是住处,反倒是你,白虹起你个姑娘家大晚上跑这来干什!”
白虹起胸脯起伏几下,被他气笑,拍沙发站起来:“你还有脸问,本来在使馆舞会上好好,突然接电话去收拾烂摊子,你可知道,三金赌坊是谁开?”
”他说半自己噤声,但已经晚,谢璟听到拧眉追问:“爷病?”
白明禹挠挠头:“也不是多严重,听说是风寒,吃几服药总不见好,可能那边太冷吧,回来休养段时间就好。”他看谢璟眼,生怕他找算自己,又补充道,“爷不让跟你说,而且你在南坊,就算着急,也没用啊。”
谢璟没再吭声。
他又细细看遍那封信,把信收好放回信封,还给白明禹。
白明禹小心看他:“小谢,你生气啊?”
谢璟走在后面,进来正好听到白虹起话,脚步顿下。
三金赌坊就是他们今夜赢笔地方。
“不就是赌两把……”
“那是两把吗,你们赌两天!”
白明禹揉揉鼻尖,站在那哼道:“手头暂时有些不宽裕,这不懒得回省府拿钱,想临时‘取’些钱用用吗。”
谢璟摇头,淡声道:“没有。”
白二说对,他在南坊,确实什也做不到。
谢璟心情不好,白明禹路上都不敢多讲话,他这幅少爷脾气顶多也是在外头使使,回来在东院就没什用处,东院人都不怕他。
不止如此,不知为何这近年接触下来,只他们单独相处时候,白二总觉得自己莫名有些怕谢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九爷指个人专门看管他似,谢璟如今不管脾气性格还是做事,都越发有九爷派头。
汽车开入排排俄式小楼之中,在其中栋带花园洋房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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