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仔细看,才道:“之前榆港事儿闹得这几日省府东洋人都多些,有些担心,才让人跟着你。”
谢璟笑道:“知道,今日还要多谢爷。”
九爷拽他胳膊,想他靠近些,谢璟手撑在他肩上小声道:“爷,还未换衣裳,身上脏。”
九爷没管这些,让他骑坐在自己膝上,抱在怀里会才叹声,道:“没事就好。”
谢璟脸颊挨着他,轻轻蹭下。
谢璟去处理街上事,寇姥姥白天时候救他心切,砸店铺玻璃想引人来,谢璟想去替她赔玻璃钱,到之后却被得知白家已处理好切。
店铺老板拍着胸口道:“下午那会儿可真是吓坏,你家老太太也是厉害,那重石块都能举起来,总共就两扇玻璃门,砸还挺干脆。”
谢璟拱手致歉,却忍不住笑声。
姥姥救人心切,倒是也没有太莽撞,还知道喊人,谢璟知她心护着自己,心里发暖。
傍晚,东院。
保密,不要惊吓到老人。”
胡达只觉肩上那只手微微用力,下意识点头答应。
谢璟拍拍他肩膀,笑道:“那就多谢。”
胡达硬着头皮问:“敢问小少爷,如今在哪里高就?”
谢璟道:“不过是个护卫,刀尖上舔血买卖罢。”
过阵,九爷问道:“那人是谁?”
谢璟:“好像是老家个亲戚,但也拿不准。”
九爷:“为何起疑?”
“对方收姥姥信派人赶过来,但
谢璟刚进院子,迎面就碰见孙福管事,孙福见上下打量遍忙问道:“身上怎这狼狈?听说抓个人,可送去巡捕房?”
谢璟摇头,道:“是场误会,去换身衣裳,会去跟爷说声。”
他这边正说着,就听到屋里有人来喊谢璟,九爷找他。
谢璟也来不及换衣裳,穿这身掀竹帘走进去,九爷瞧见拧眉,让他走过来,问道:“伤着?”
谢璟袖子上沾点血,掀开给他瞧,低声道:“没有,是旁人,爷派人护着,没伤到点。”
谢璟有事外出,替胡达叫大夫,也是白府里常请医生,给护卫队里瞧伤习惯,也不问这身淤青伤痕哪里来,开几贴金疮药给他。
胡达见大夫手段熟练,试探问道:“敢问,谢璟……他是做什?”
大夫奇怪道:“自然是护卫队,怎,你来访亲走友,竟连主人家做什都不知?”
胡达面上讪讪,也不再追问。
寇姥姥酒菜还未准备好,胡达那边上完药,就先告辞离开,瞧着行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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