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淡声道:“是邀请,但白某初来,工作繁忙,没能应约。”
谢泗泉啧声道:“那可太可惜,听说仙乐斯里有个当红歌女叫什白玫瑰、红玫瑰,外头传着据说同贺老板颇为投缘……”他话还未说完,贺东亭就猛地拍桌站起身,脸色沉下来:“你若说别,尽管去说,但只这件事绝没做过!”
谢泗泉讥讽道:“没有就没有吧,反正年就来两趟,也不知道如何。”
贺东亭从未被人气成这样过,憋得胸口都要炸开,他视线和谢璟看过来相触,整个人心里那根弦彻底崩断,从未在人前失控过人,此刻却抬手把面前酒瓶和碟酒盏挥袖摔到地上!
贺书玮吓跳,他从来没见过父亲这般过,见他踉跄几步,连忙起身想要扶着他,“父亲!”
也好跟贺老板学习下。”
贺东亭心里拱火,握紧拳头,但抬眼看到对面坐着谢璟又不能说什,百口莫辩——那些,确实是他所作所为。
九爷又夹筷青菜放在小碟子里,递给谢璟,桌上只有他们在吃饭,时视线都汇到谢璟身上。
九爷淡声道:“抱歉,家里小孩小时吃过不少苦,最扛不住饿。”
谢璟不爱吃青菜,因此吃得很慢。
贺东亭甩开他手,不让他靠近:“你闪开,谢泗泉,今日定要和你分辨个清楚——”
谢泗泉难色难看,他在西川还从未受过这般气,也不等贺东亭说完,抬手就掀翻真个桌子!众人声惊呼中,矮桌上碗盘摔地,汤水溅出,全摔倒对面人身上,贺东亭站着只弄脏裤腿,而贺书玮和那个王永鑫时躲闪不及,衣服上弄好些脏污。
谢
但这在贺东亭眼中却变个样子,谢璟吃东西很小心,很仔细,不过两根再普通不过青菜而已,那孩子丝毫都没有浪费。贺东亭想着谢璟所有吃过苦,五脏六腑犹如放在油锅里煎熬。
王永鑫也察觉不对,不敢再谈家事,只提商会事。
王永鑫:“今年商会举行换届选举,外头舆论对贺老板普遍看好,报纸上都登好几天,贺老板,先提前恭喜您哈哈哈。”他有意拍马屁,说也都是实情,此次选举怕是贺东亭连任胜算极大,这话说出来也不算太虚。
谢泗泉却故意打岔:“听说,你们商会人经常去什百乐门、仙乐斯?”他看九爷,拉他作证,“哎,白先生,上回你去参加拍卖会时候,贺老板不是还请你去仙乐斯开眼界吗?”
谢璟原本在吃最后点青菜,听到筷子停下,抬头去看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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