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泗泉：“……”
谢泗泉闷声道：“让
想几天，总之这两天璟儿在跟前，也好瞧清楚白九这人什
样，不能随便就交到什人手里。”
接下来几天九爷事务繁忙，并未在谢府久留，除
白家在西川
商号生意之外，曹云昭还来找过两次，说是要修建报馆书社
谢泗泉讥讽道：“给你十几年时间，不过教出
个贺书玮！璟儿在这里，最起码活得肆意畅快，西川就是如此行事，若是看不惯，趁早坐船回去。”伤口上撒盐，这事儿他可太擅长。
谢家主张嘴刀子般，杀人不见血，几句就把贺东亭说得脸色苍白，匆匆走。
只是把人骂跑之后，他自己也不太痛快。
徐骏直在厢房没敢出来，等人走才踱步过来，瞧见谢泗泉脸色，犹豫下问道：“你又如何，刚才不是吵赢吗。”
谢泗泉：“……感觉像是在骂自己，烦得很。”
不“病”，坐在那翘腿晃动，边逗弄只养在笼子鹩哥儿，边抬眼瞧着气喘吁吁跑进来人，笑道：“怎，不多在盐场陪陪璟儿？他可是头回自己谈生意，你这个当爹也该在旁多提点些才是。”
贺东亭见他如此，也明白过来：“你今日分明是故意！”
谢泗泉挑眉：“什故意啊？”
“你故意让人送去盐场，让瞧见他们……你这样不对，你得管管啊。”贺东亭面上略显焦灼，为难道：“璟儿还小，这要跟白九，万他想成家怎办？唉，早知如此，就不让你带他来西川。”
谢泗泉冷笑声：“西川又如何！”
徐骏叹道：“你就让他们在起算。”
谢泗泉闷声道：“怕白九年纪大，趁机诓骗璟儿。”
徐骏：“只论年纪没差几岁，依说还好。”
谢泗泉道：“他跟们不样。”
徐骏淡声道，“年纪再小，也懂人心好坏。你外甥那厉害人，你都制不住他，若是不愿意怎会屈居人下。”他斟酌下还是开口道：“而且你也管不。”
贺东亭有些旧式思想，但又不敢当着谢璟面说什，只小声跟谢泗泉嘀咕：“觉得你教不好，现如今，跟你样。”
谢泗泉本来也不赞成谢璟和白九，但听见这句，眼睛立刻就眯起来。
贺东亭满面愁容：“你当年和徐骏，闹得满城风雨，这已经够离经叛道，如今怎孩子也带成这般性子啊……”
谢泗泉本来还想张口骂架，忽然就不生气，抚掌笑道：“你教像你，教像，如何不对？”
贺东亭抿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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