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把裤子给他提上,瞧着米阳生气就水汪汪眼睛,下意识想伸手去摸摸他头,果不其然被米阳躲过去。
白洛川对他道:“听说有老师会体罚学生,怕你被打不说。”
米阳抬头去看他,这才瞧见小孩脸担心,心里当下就软半:“没有,又不傻,妈都没打过呢,要是挨打肯定跟妈说。”想想又加句,“也跟你说。”
“要是有人打你,你就往楼下跑,去找。”白洛川伸出手去这次摸到米阳头,小手边安抚米阳边认真道:“你这乖,定不是你错。”
米阳剩下那半心肠也立刻就软下来,看着他神情认真小脸,弯弯眼睛点头道:“好。”
魏贤课,因为白少爷之前提句三年级在上书法课,魏贤也给他们准备些纸墨笔砚,让他们练习下。
之前时候都是教铅笔字,白洛川还是第次用毛笔,站在小桌前面躬身弯腰,手腕悬空写十分认真,大字也写挺漂亮。
米阳也跟着写两张,他下午时候也没写好,这会儿才能静下心来认真写几个字。
他们这次用不是得阁墨汁,是白夫人从楼下书房里找来砚台,瞧着也是老古董,现在已经很少见到这正宗徽墨。米阳起身时候,白洛川刚好写完张,走过来看他眼,小声道:“小心点,别再蹭上墨。”
米阳:“……”
美术课罚站之后,班级里生活也过平平静静,除开家长会时候略微有点让某几位小朋友紧张,其余都还挺顺利。
这位少爷面上不显,心里还在记仇呢。
米阳洗那套衣服还没干,他就先给家里打个电话,说今天晚上住在白家。
换平时白少爷肯定高兴,但是今天从听完米阳讲美术课事儿之后,他小脸上直绷着就没露过笑。等到晚上睡觉时候,到底还是把米阳按在那,扒衣服彻底检查下。米阳就比他小两个月,但是从小身体就比他缩圈儿似,尤其是上小学之后,更是矮上半个头,被按在小床上扑腾半天都起不来,只能拽着裤子求饶:“哎,哎,你干吗呢……真没伤,点都没有!不是跟你说吗,都没动手、没参与呀!”
白洛川不听,掀开小衣服先看看肚子和背上,确认遍之后又固执地去拽他裤子:“自己看。”
米阳后悔开始没认真坦白从宽,裤子被扒下来半,按在那看小屁股,耳朵都红,忽然觉得还被摸把立刻就恼怒道:“你够啊,差不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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