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把图纸递给他,笑道:“弄个秋千玩儿。”
米阳看看图纸,又看看他们,
“让哥来。”
“你哥每回数学考试都抄,他懂个啥!你撒开!”
……
王兵被符旗生按住双手不能动,那边赵海生已经手脚利落地把木藤椅用绳子吊上去,打两个活结,大概比划下,就用绳子割断,重新捆遍结实。
王兵问他:“你这样成吗?”
要起去打工呢。海生把力气倒是也不差什,就是旗生有点可惜,他成绩还能在班里排前十。”
米阳边写边听着他说,他记得赵海生是比他们大上两岁,但是之后都不清楚,赵海生当年在出那件事之后,全家都搬走,并没有再来往。
米阳看挺开,劝慰道:“考试也不是唯路,没准海生还是们中间第个赚大钱。”
赵家人也笑呵呵道:“可不是,他们兄弟俩能活着从山上下来,们就烧高香,由着他们去吧,孩子长大总要自己闯闯。”
镇上年轻人结婚也早,有些高中毕业随便再度两年,找个女孩相识结婚,也是匆匆生,老辈对此也看惯,反倒是瞧着米阳这样大城市里来学生稀罕,又羡慕又感慨,自家孩子走不到这条路上,他们还是有些遗憾。
赵海生笑声,他嘴不利索,又忙着干活,就对表弟道:“旗生,说。”
符旗生话少,但他哥让他开口,他就点头道:“舅以前捆枕木时候就用这绳结,特别结实,除非绳子断,越坠只会越紧。”
王兵不吭声,枕木那种大物件,都是用吊车运,几百上千斤都有,比起来这个竹藤椅轻飘飘不算个啥。
白洛川还站在边看图纸,没过去上手,但是他们组装时候他也抬头看眼。
米阳过去问道:“你们这是在弄什?”
米阳又去白家趟,他还是觉得好奇。
他来白家老宅很多次,这边人都认识,很快就放他进去,米阳直找到后院才瞧见白洛川他们行人。来不止是赵海生兄弟,王兵他们也在,他们身边搭个半截东西,悬挂着木板晃来晃去,旁边还有个竹藤椅。几个人正在那计算着什,时不时还低声争吵着。
“来算算,套用这个公式之后应该用绳子长度是……”
“算,算个球,爸工地上干辈子活,也没这样弄,弄过!闪开,来!”
“哎赵海生!你怎能用蛮力明抢啊,你上去就比划,万绳子长短割错怎办!符旗生你放开,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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