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低头没吭声,但也带着倔强。
白老看着
白敬荣呆愣半晌,完全没有想到向温柔妻子想几天之后,会想出这个结论来。
骆江璟坐在那喝口杯中热茶,老神在在。
她意思再明显不过,白敬荣能用什来威逼利诱她儿子?无非就是功名利禄。
而那些东西,她全有。
她儿子,从开始就不用受到任何人威胁。
儿委屈也能品出丝甜,但她不乐意,那是鸡蛋里也能找出骨头。儿子是她逆鳞,她捧在心尖上养育这多年,是她最为得意件珍宝,哪里容许其他人说上半句不好?
哪怕是丈夫,也是不许。
白敬荣在儿子那边碰颗钉子,回到老宅又碰妻子这边颗钉子,两颗都是硬钉子,差点碰个头破血流。
他现如今成孤家寡人,个人住在那栋小楼里,吃喝不愁,但也没有人同他讲话。
去医院,偶尔碰上几次白老醒着时候,老人也是大多时间同孙子说话,而且他在旁听着老人意思,似乎也是知道并支持他们。
另边,医院里。
白老今天精神好些,被白洛川扶起来换个舒服姿势倚靠在床头跟他讲话。
“你知道你爸妈为什对你这严格吗?因为他们生你养你,就要对你人生负责,呢,个老头子啦,黄土都埋到脖子,就想享点天伦之乐,对你没有直接责任啊,所以爷爷怎宠着你都成。”老人笑声,摸摸白洛川头,眼神慈爱道,“都是家人,没有什说不过去事儿,你爸现在想不开,过两年就成。”
白洛川道:“不需要他祝福。”
白老爷子:“瞎说,那是你亲爹。”
白敬荣白天在医院坐不住,晚上回到老宅睡也不踏实,没几天眼皮下就熬出浓重黑眼圈。
这天早上,他正在心不在焉地吃着早点,忽然就看到骆江璟走进来。
骆江璟穿身厚呢风衣,头上带同款风帽,腰带勒出纤细腰肢,就算是在冬季也穿戴得如既往优雅时尚,她进来之后只小坐片刻,手上小羊皮手套都未摘下,抬眼看着白敬荣道:“想好。”
他们夫妻几天没说话,白敬荣见她心已经先软半,坐在那听着。
骆江璟保养很好,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漂亮,只眼角有点浅浅笑纹,但是此刻她并没有笑,抬高下巴对丈夫道:“骆氏家大业大,也不输给白家什,大不这份儿给儿子。你家就算是有皇位要继承,难道家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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