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是经过儿子整理事件列表,关键词包括“谋杀”“
他就是为私仇。
周之后,儿子来复命。
儿子交给攻张打印纸。
攻:“这是啥?”
儿子:“把录音从头到尾听写出来。”
尽管叶宾鸿已经“死”,攻依旧希望有朝日可以还他清白。
受猜就明白攻想法。
受当然也愿意看见沉冤昭雪。但他望望儿子表情,斟酌道:“算吧,逝者已矣,别为难小辈。”
攻从他嘴里听见“逝者已矣”这字眼儿,心脏揪痛,下子就火:“你以为只是为私仇?那几个被他折磨致死年轻人至今还不能安息呢!他们也有爹妈,说不定也有爱人呢!”
受:“……”
攻:“那给你指条路:你再灌醉他次,录下他话,最好能问出大佬逼死过哪些人,要具体姓名。”
儿子愣愣,似乎陷入复杂道德悖论中,天人斗争半晌才开口:“纨绔虽然傻点,但恶劣程度从来没有超过当街打架,还帮过很多……他是无辜。”
攻指指受:“谁比他更无辜?”
儿子:“知道。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不该让纨绔来父债子偿。”
攻:“记得上次们谈到纨绔时候,你对他态度还不是这样。后来发生什事吗?”
攻:“那录音文件呢?”
儿子:“销毁,以免你不守诺言。”
父子俩在沉默中对视片刻,攻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低头读起打印纸。这读之下,顿时心跳加快些许。
纨绔这回可能真喝大。儿子不仅套出攻要供词,还不小心套出更重要情报。
儿子:“那二傻子把他爹家底都抖落。”
攻:“心里头能不能有点儿大爱!”
儿子:“……”
受无地自容道:“错。”
儿子沉重地低着头站阵,忽然转身走。
攻满意。
儿子咬牙不语。
攻叹口气。儿子像他母亲,看似铁板块只认死理,却总在莫名其妙关头心软。有时还不如女儿强硬。
攻:“放心,不会直接用到他录音。只是想根据录音中提到细节去查证些事,试试看能不能找到点证据。”
“逼死两个小情人”这种罪名,是扳不倒大佬。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没准儿哪天大佬就坐不稳。墙倒众人推,到时候攻并不介意出份力,送他程。
更何况,如果能证明大佬是个虐待狂,而当年香槟酒瓶事件是大佬手笔,那很大程度上,也能洗清叶宾鸿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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