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电影问题。
受:“不用向道歉,你做这些原本就是为,扑街次根本算不什。只是影后肯定得尽早退出,得好好登门道歉。”
攻:“……”
按攻原本意思,知道己方计划人越少越好,提前跟影后透底,无疑增加份不定数。放在往常,他会选择坑次队友,回头再找
受:“儿子绝对不能继续待在那个地方,你得让他尽快辞职。”
攻:“可你儿子并不全是为你,他自己也跟大佬有仇啊,拦得住吗?不如暂时达成战略性合作,有帮着他,也少分危险。”
受:“少分危险?”
受像是听见什好笑话,又不知该如何跟攻解释。
养子上小学时候就在书包里藏刀,要去捅死嘲笑自己同学,幸好受发现得及时,强行带他转校,才阻止场悲剧。
受手心冷得像冰:“但是万你出什事,这切又有什意义?”
攻瞬间有点被萌到。
他还记得刚认识时候,受那故作谄媚敷衍与隐藏极深戒备。而此刻受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那眼神让他联想到只终于被驯服流浪猫。
断尾巴流浪猫在寒夜里进入他家门,在此地画个安全圈,于是时刻用爪爪勾着他,生怕他走出圈去。
但下个瞬间,攻想到受在圈外遭遇过什,才会如此患得患失。心头那被爪爪勾出来痒,顿时变成轻微而持续刺痛。
这份不择手段与自毁倾向直伴随着他长大。
受:“你不记得吗,他勾引过你闺女、勾引过其他人老婆、找【】打【】手来公司打人、跑去当双面间谍……他本性不坏,但做事方式实在是……你当初把他带上正途,现在却放任他往歪路上走,可你根本不知道他会走多远。万、万他就回不来呢?”
攻却不以为然:“首先,他已经是个成年人,这是他自己选择,你不能牵着他手走辈子。其次,个人不觉得这是歪路。以牙还牙,天经地义。”
受说不过攻,也不想跟他争执。说到底,养子不归攻管,自己应该直接去跟他谈。
然而养子刚刚坐上那个位子,自己现在去找他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反正他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轻举妄动,受决定再等等。
攻站起身,冲动地走过去抱住受,发觉对方依旧在发抖。
于是他们干点暖和事情。
完事之后攻松口气,觉得摊牌这关终于过。
没想到,受大脑这才刚开始运转。
受首先对养子卧底行为表达坚决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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