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钟池道:“不愧是旁门。”
左云起哂,道:“直照他说做。从小到大,遇到讨厌虫子、动物、人,只要律毒死就好……后来,发现自己讨厌他。”
“……”
左云起道:“开始阻挠他大计,处处与他对着干……于是他也发现自己讨厌。”
“……”
左云起虽然嘴上说得决然,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转去药房。
药房里临时隔出个单间,十分简陋,里面除张床外空空如也,左道就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他已经不是左云起印象中样子,形容枯槁,脸上浮着层青灰死气。
左云起垂手望着他,神情莫测。
陶钟池坐在旁捣药,回过头体贴地问:“出去让你们单独待会儿?”
几不可察地僵僵:“那人更不可能被逼供。”
楼主道:“试都不试下?”
左云起冷声道:“没必要。”
楼主道:“好罢,听你。毕竟还是儿子比较解爹。”
【死前四个时辰】
陶钟池道:“不愧是旁门。”
左云起摇头道:“只是来查看下。”陶钟池于是没再开口。
过半晌,左云起突然道:“他们都以为在旁门是被虐待着长大。其实小时候,他对寄予厚望。”
陶钟池诧异地望着他。
“从小他就教,旁门中人行事不论正邪,只凭好恶。喜欢就去抢,讨厌就灭掉。”
“……”
左道被左云起从宫中捋来之后,便直昏迷着。
他体内有厉若母虫,旦他醒来,就能如操纵傀儡般控制身中公虫小太子和李克。
但同样因为这厉若虫蛊,旦他死去,太子和李克也会跟着陪葬。
所以既不能救他,也不能任他伤重不治,还要研究虫蛊解法,这段时间陶大夫几乎天天埋首在医书堆里。
【死前三个半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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