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年里黑夜占半,阴雨天占部分,好天气毕竟是少数。即使爱人温柔很难得,甚至仅仅是轻描淡写就想补偿自己受过更大伤害。
张景文没待太久,他很忙,去酒吧玩也就是说说,关系好都知道他快结婚要安排不少事。
“等小嫂子好点之后你别嫌麻烦,带他去医院好好查查,他身体看着很不好。”张景文出门时候交待两句,突然想起什,补道:“你最近吃什药呢吗?书房里那些玻璃瓶子里装都是什?”
蒋文旭自然不太清楚,摇头:“不是,等知书睡醒问问他。”
景文还想说什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他边接电话边冲蒋文旭挥手往外走,步子很大,语气全是谄媚和讨好:“回家回家…不都说去文旭那儿吗…什?你要吃螃蟹?还要活自己蒸?这大冬天三更半夜去哪儿给你弄?…别发火啊老婆…”
蒋文旭默默关上防盗门,莫名觉得更冷清。当年张景文玩人鬼不分,又是唯独尊玩世不恭性子,没少嘲笑陆陆续续结婚成家好友。却没想到也有日能让人收拾这服服帖帖,甚至都懂得来劝蒋文旭不要流连欢场作弄人心。
蒋文旭转身去客房,把空调温度又调高几度。他半跪在床边仔仔细细给贺知书重新掖掖被子,又忍不住伸手去拨整齐贺知书鬓边几缕凌乱黑发。心里神奇盈满东西,有他自己很熟悉喜欢,但也有些酸涩惶恐不安。蒋文旭没料到贺知书其实直都把那些事情看在眼里,他也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会酒醉时抱着贺知书喊别人名字。稍微想多点蒋文旭也觉得实在残忍可恨,如果是贺知书外面有个把情人,自己肯定能干出来杀人灭口勾当。可偏偏贺知书肯容忍自己,还隐忍不知多久。
“酒桌上喝醉喊你名字时候倒是不少…你可别是气极编来骗…”蒋文旭这天也累坏,和衣卧在贺知书身边,他抱紧怀里人,进入睡眠那刻梦呓似念叨句:“断…都断,哥要你就够…”
大早上贺知书醒来时候都不知道几点,遮光窗帘拉半,暖融融光晃大半个床。贺知书眯眯眼费力坐起来,动全身都酸疼。
卧室门没关严,拉着条缝,从客厅透过来些隐约早间新闻声音,小米粥甜香跟着起渗进来,贺知书时愣神。
直期待无非也就如此…天气很好,阳光很暖,不是阴雨,也没有风声。爱人也很好,细心温柔,肯洗手做汤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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