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来，方景尧那份绷紧心情也放松
许多，他
边跟龙宇有搭没搭聊天，边回牙科那边接卓凡。
卓凡嘴里咬着块棉花，正在那努力给自己买消炎药，“两盒……对，再要两壳（盒），谢谢！”
方景尧过去帮他把药买，卓凡看他心情好，眨巴眨巴眼睛，拿胳膊碰碰方景尧小声道：“师父，你去见龙……龙医生啦？”
方景尧敲他脑袋小下，挑眉道：“脸都肿成个半还挡不住你说话。”他说着，自己却先笑起来。
卓凡也跟着咧嘴笑，打从心里替他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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