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班就不上,当谁求你?”
宋白这时才勉强猜到季随云生气原因。可他为什要生气,把自己逼到不敢去人不就是他吗?他串通老板起骗自己,没有脸回去。
宋白觉得自己肯定经受不住李洋关心,他会问:“阿白,怎样,韩国好玩吗?比赛顺利吗?”
兼职小姑娘会说:“有没有给带礼物呀,据说那边化妆品可便宜。”
他们会真诚而开心:“宋白,你以后定会更好。”
叛逆,季随云可没有再个五天给他立规矩。
可令季随云没想到是,宋白目光透过他落在不知名地方,空落落轻飘飘眼神,宋白沉默良久才很轻很轻地说:“不去。”
季随云把他身体里东西【河蟹】地扯出来,换两根手指探进【清蒸河蟹】地方里。宋白眼睛里是因走神而显出涣散,他没有刻意和季随云作对,也没克制自己,喉咙里有轻轻细细呻吟声闷闷地传出来。他这几天因为不肯出声已经长过教训。
宋白不知道他话招来季随云恼怒,季随云觉得他摆不清身份,临到要出去反而摆上脾气,难不成宋白以为自己会求着他接着去上班?季随云觉得被宋白揣测心思。
“你是不是尝到滋味,离不开男人?”季随云长着冰冷严苛张脸,私下里污言秽语荤话说起来却没半点收敛,他偏偏还爱用反问句,最开始时宋白撕他嘴心都有,后来反而是麻木。
没有个人知道他这五天真实经历,他们每句善意问候和关怀只会让宋白想起这段没有衣服穿,活像个器具般日子。
季随云起身之后宋白趴在窗台边往外看很久。上海夜景很美,霓虹灿烂,灯火通明,软黄色灯挂在梧桐树里,足够唤起任何个人北方人诗意。
上海为什有这多梧桐?
“嗯?”
宋白这才回神发现自己无意识把这句话说出
季随云说,他就听。
“陆伏成陪你玩过这些吗?跟他谁大?谁弄你舒服?”宋白后背抵在冰冷落地窗上,季随云伏在他身上【河蟹】时候,太过巨大力道甚至会让宋白产生些撞碎玻璃坠楼恐惧。
这些都可以忍,只是为什要提陆伏成名字呢?
凭什提他,提他季随云更不配。那个男人温柔耐心,表里如,是世界上最好最干净人。没人配得上他。
宋白手从光滑冰凉玻璃上无意识攥很多下,什可着力都抓不住,他最后心酸而失望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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