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安还没睡,听到大动静啪嗒啪嗒跑过来敲门:“哥,哥,没事吧,怎?”她声音里带点哭腔,应该是担心坏。
“张妈,带季随安回去睡觉!”季随云字顿道:“所有人,今天晚上听到什动静都不许出来!”
季随云从来没对宋白这狠过,就算最初那些手段也在尽量规避对他身体伤害。也许真是爱之深责之切,做到后来时候不是没闻到血腥味,也不是没摸到宋白忍不住生理性泪水和冷汗。可季随云若是不寻找个发泄出口,他怕是会疯掉。
宋白蜷着身子背对着季随云,肩膀带着整个身子都在抖。那件白衬衣还松松散散挂在他身上,下摆压皱皱巴巴。刚刚他被弄昏过两次,又被季随云弄醒,现在估计是疼想睡都睡不着。
季随云坐在床边,他没去给宋白把被子捡起来盖上,而是去书房,找出不知道放多久打火机和烟。季随云点上根烟,打个电话。
上,你试试。”
宋白以为是季随云想玩什花样,却在感觉到衬衫布料略硬触感时猛然睁开眼。他睫毛搔在季随云掌心上,什都看不见。
宋白嗓子里个音节都吐不出来,他疯狂挣扎和拒绝,可还是被季随云强按着套上陆伏成衬衫。
宋白身上只有这件衣服,里面空荡荡再无其他,放浪到极点。
“季随云,你让把衣服脱,把它脱,你说什都行!”
“不用布置,按最开始说做。”
“现金结款,提钱时候别用内部人信息走流水。”
“不用震慑也不用圈套,找人直接废他。右手。”季随云深深吸口烟:“也是才想明白,简单可能也是最有效。”
季随云把宋白牢牢桎梏在身下,他咬在宋白肩头,语气略冷:“已经后悔晚上……”
“两个月前那个晚上,就该把你摁在陆伏成床上,那样你是不是更愿意?”
宋白哀求声音停住,随后是几秒彻底寂静和放弃挣扎,可随后却是更胜过以往数倍抵抗。宋白手毫无章法挥出去,指尖真碰到床头柜上玻璃水杯。宋白握住那个杯子,咬紧牙蓄足力气砸在季随云头上!
玻璃碎没碎,宋白虽然心里带狠劲,但哪里跟别人动过手打过架,力度和角度都不对,季随云额角连点皮都没破。这股猛烈疼意,让季随云彻底恼,恨得不想继续装人。
玻璃杯被季随云远远扔开,撞到墙上再落下来,终于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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