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被弄疼
，仰着脖子低声啜泣。季随云安抚地抚着他
侧腰，不知是意乱情迷还是情难自禁，季随云达到顶点时在宋白耳边极清晰地说：“阿白，
喜欢你。”
季随云说完只觉得心里咯噔
下，但并没有太多后悔。他忍不住去看宋白反应，宋白在他身下，光洁脸上还挂着几滴汗珠，他眼睛很漂亮，季随云能清晰地看到宋白瞳孔里自己，卑微，期待，失意自己。
宋白眨眨眼，偏过头，他浑身写着疲惫，别什
情绪都看不出来。
“喜欢你。”季随云不甘心，有些话旦说出口，再说遍就成很容易事。
“季随云，说这些太没劲。”宋白弧度轻微摇头，他没提曾经季随云跟他说过别自作多情，现在打脸却这响。其实说打脸倒也不至于，床上情话，腻乎点也正常，没人当真。
问宋白：“如果对你很好很好，你会不会不讨厌。”
宋白很疑惑地看他，提问角度让季随云始料未及：“你为什要对好？”还有句话宋白没问，他喜恶对季随云能有什影响。
季随云看着宋白，轻轻笑笑，他说：“有时候突然想到，其实你还好小，本来应该对你好些，至少有好多世界阴暗和残酷你这辈子都不需要看到。”季随云所有冠冕堂皇不过只是句话：
——因为喜欢你。
就只是这自私且主观理由。
季随云紧紧把宋白扣在怀里，声音低且温柔：“能留留你吗?”
宋白沉默很久之后才道：“季先生，在这里，真很害怕。”似乎是离离开日子近，那些以往没有机会也不屑诉诸于口经历自然而然地就提起来。
“那四天，没有衣服穿日子，很冷，很可怕，感觉自己不像个有尊严人，像器具，任人发泄侮辱最肮脏器具。别好多琐碎事实在不敢想不愿意提，但有好长段时间……夜里闭上眼，脑子里自动就在回放，你和冯正麒两个人，真好恶心……季随云，你把弄脏透，你难道就喜欢脏东西吗…
无论是给予喜乐还是伤害，都只是因为喜欢罢。
夜里耳鬓厮磨，季随云在宋白耳边轻轻说：“对不起…”
宋白意识不太清明，他手下片床单濡湿厉害，几乎要被纤细手指拧碎。季随云把他手扯下来握在手里，动作说不上太温柔。
“你说什…”宋白后知后觉地开口。
季随云吻上他唇，力气大像要把宋白整个融在身体里，宋白腿被他折着环在腰上，小心地不碰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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