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满腔热情和勃发兴致都像被水浇灭,最后季随云还是草草结束。
季随云耐下心陪宋白单纯睡觉,宋白睡不着,他闭着眼睛虚虚环着手掌,就好像手里还有陆伏成送小船。
日子就这样过,宋白总是安静,不吵不闹,不恃宠生娇,也没在提过陆伏成。虽然他怀里总是拥着只船,季随云也就当睁只眼闭只眼放任。
直到有天季随云发现宋白学会抽烟。
凌晨三四点钟,这天空调温度低些,季随云睡不熟,条件反射摸着宋白方向想看看他被子盖没盖严,结果只摸到还留着余温片空白,人瞬间清醒。
身体上肆意驰骋。
宋白小船在床上骨碌碌滚下去,床上是宋白细细弱弱柔软啜泣声。
季随云还是心疼他,攻势慢慢也就变成取悦迁就,微痛带着刺激齐施加,难以拒绝身体上愉悦让宋白心理防线慢慢崩塌。
自厌恶感埋没宋白,他想,自己真是个天生贱。人。
陆伏成不要贱货,被侮辱都会感到愉悦婊.子,存在意义是什呢?他生来就是让季随云发泄侮辱吗?他只会给陆伏成给父母带来麻烦吗?
别墅开放阳台紧紧掩着门,季随云悄悄地走进,隔着没拉紧窗帘缝隙,薄薄月光下,那个他曾经见到笑起来都晃眼男孩子,很熟练在抽根烟。
没多少失望和恼怒,只是心下子就疼。
他管宋白不严,平时宋白去近点商场逛逛随便买点东西季随云也没查过,他甚至不知道宋白第口烟是什时候吸
那个陆伏成宝贝像眼珠子,父母眼里永远记挂孩子,不配是现在这具在床上和这个恶心男人媾和肉体。
头又开始疼,纷杂意识和负面情绪大簇大簇炸开,那股猛烈疼痛几乎是宋白放任着自己去全盘接受。再疼点吧,那样就又可以有逃避机会。
季随云慢慢感觉到不对。身下本来已经渐渐变得柔软迎合躯体重新僵硬起来,他扶起宋白脸,见到也不是梨花带雨般动情微红脸庞而是强忍着疼痛苍白无色张小脸。
“还在疼?”季随云动作停下来,他把宋白头发拨弄上去,轻吻落在宋白额角上:“放软点,就当是在讨你欢心,哪里不舒服讲给听好不啦?”最后半句话他刻意带点上海腔,只不过就是因为上次宋白对上海话有点兴趣,他便连腔调都刻意变变让宋白开心。
宋白只咬紧嘴唇承受着。他这几天总是这样,季随云拿他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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