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
不是想要你
原谅，只是把事情和你解释清楚而已。”季随云点
点自己伤口位置，声音温柔到极致：“囡囡，如果你可以解
点气，不介意你再往这里刺刀。”
宋白不想。其实对他来说，伤害别人远比伤害自己难太多。季随云那夜鲜血几乎要把他手灼伤。
宋白并不愿意念季随云好，满脸平静。
“……之前那
对你，是气疯，”季随云摸到自己手机，打开操作几下之后递给宋白：“看到这东西。”
宋白还是接过来，他看到上面截图，瞳孔便猛地缩。那上面显示ID确实是他和通信人，可那些话他却没有说过，虽然宋白是想和别人联手，却也不至于用这些尖锐言论再讽刺季随云遍。
“没有这说。”宋白只是反驳，没有多加解释。
果然。季随云收回手机，语气颓丧：“对不起。”
。”
这话颇有些像古代士兵来提罪人问罪，宋白并不惊慌，把热水袋放下后就往外走去。
倒是方姨脸担忧地看着他，甚至对着脸冷硬王虎轻声说：“谁家都有孩子，他那可怜，你别帮着季先生欺负他……”
王虎有些疑惑地看她眼，却没说什，带着宋白径直离开。
季随云病房就在楼上，很快便到。
宋白不打算接受这句道歉，但季随云并不会因为他不接受而选择逃避。
“那天晚上……也不是故意要带刘思哲回家恶心你，乔铭邀请，不能带你去，们吃饭时候他在酒里放东西。”季随云说得勉强，和心爱人交代次荒唐媾和，无异于自扇耳光：“……昏头，以为抱是你……”
“够。”宋白忽然出声：“够季随云，再说就恶心。”那种时候把别人认成他，说得再深情也可笑。尤其是他当时还被锁在浴室里整夜。
“知道你不愿意听，你也不在乎跟谁睡，但是如果让你直误会，在你想象里定比说出来恶心几百倍。”
这话没错。
王虎轻扣几下门，示意宋白自己进去。
宋白饶是有心理准备，见到躺在病床上季随云时还是怔住，他头次看到季随云脸色这样难看，雪白颜色纸糊样罩在他脸上，眼下青紫片，显然没有休息好。
“来？”季随云挣扎着起来：“你好点吗？快坐下吧。”
宋白坐在季随云病床旁，语气很冷静：“还好，伤你证据确凿，你想怎处置都随便吧。”
季随云苦笑：“是活该，你那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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