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云从宋白身上翻下去,侧着身子把宋白揽进怀里:“睡吧囡囡,晚上要是有不舒服就叫。”
宋白乖乖在季随云怀里微微弓起来点之后就不动,季随云软着心哄孩子样轻轻拍着他后背。
季随云忽然有些睡不着,他在黑暗里盯着怀里点小小隆起,莫名其妙就想到和宋白第次。那夜他给宋白下药要比今夜更重很多,宋白除能睁开眼睛别什都做不。
有许多细微芒刺般细节被季随云忽视,他那时太自私,兴味上头后恶劣就像没轻没重浑小子,他其实不是没看到宋白那双干净清透小鹿般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哀求,也不是没听到宋白怕到牙齿打战哭到背气时痛吟,但他依然做得毫无心理负担。这就是那时候季随云,所有人加起来于他而言都不如他自己舒服重要。那时候季随云也根本不会想到,他有天会疼这个人疼到宁愿
“唔……”季随云轻轻哼声,转过头看宋白:“能动?”
“点点。”屋内温度太高,干热干热,让宋白才说完话便小小打个喷嚏。
季随云忽然笑笑,他是不太爱笑那类人,冷脸冷晚上,这时笑起来就像块被柔软丝帛掩盖锋芒利刃,又危险,又瑰丽。
“囡囡,你是不是在勾呢?嗯?”季随云撑着胳膊覆在宋白上方,小心翼翼地没压到宋白小腹:“傻兔子,不被狠操顿是不会长记性。”
宋白弱声弱气地反驳着说没有,他浑身发着软,没多余力气反抗,索性由着季随云随便欺负。要不怎说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宋白被朱晋南恶心晚上,这会儿对季随云容忍度都高些。
季随云埋在宋白脖颈上,呼吸粗重地啃咬着,他也没多余别动作,只是像和这块地方杠上样,吮宋白都有些痛。
“……疼,季随云轻些,有点疼……”
“怎在面前就这娇气?被别人欺负被别人亲时候喊没喊疼?”季随云这话醋味浓到呛人,他之前看到宋白脖子上别人留下来痕迹时心头竟有些渴血,想着宋白这爱哭,估计被那个综桑欺负时掉不少金豆子。
季随云没有想到,宋白不仅没哭,被朱晋南下狠手打时咬紧牙甚至连声痛都没喊。
他把宋白脖子仔仔细细亲遍之后就住手,再闹下去季随云便忍不。季随云今晚舍不得碰宋白,这种药吃后第二天醒来少不头疼恶心阵,况且宋白身上还带着伤,被他不轻不重地碰到估计又要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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