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得更凶猛。宋白去用冷水洗条毛巾,冰块会冷人不舒服,以往他发烧时陆伏成便会用凉毛巾为他降温。
换两条毛巾后季随云神色似乎放松些,他口里模糊不清地轻轻呢喃着什。宋白听不清楚,也不太想探究。
宋白拿下季随云额头上毛巾打算离开时季随云却忽然捉住他手腕,他明明生着病,力气却大出奇。
宋白抬头看他,季随云仍没有清醒样子。
两个人猝然离近缘故,这回他听见季随云口里那几个不太清楚音节,像是上海话,说柔软无助。
他喊妈妈。
他喊囡囡。
宋白忽然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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