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前玩过,可绝对没昏过头,向来独断乖戾,可唯独看你皱眉都胆战心惊……”
话是好听,谁不想要偏爱,谁不想要例外,可季随云对宋白好看起来确实缺少前提,没有预热,像忽然砸在眼前张馅饼。
“那你为什喜欢?”宋白早就想问:“第次见你就叫提问,然后让带你逛,请吃晚饭吃夜宵,后来又从老师那接起玩。为什?季随云,你不是会见钟情二见失智人吧?”
他又开始叫季随云全名,本正经、冷淡官方。宋白问句季随云句都答不上来,季随云该怎说?他说自己是回来赎罪?他说曾经把宋白伤害有
(十六)
宋白不说话,季随云就不敢在出声,剥去光鲜镀着金光外衣,摘去所有举足轻重头衔,季随云在宋白面前就是个极度惧内到甚至让人恼火窝囊男人,他木讷懦弱,束手束脚,不精明,更和强势沾不上边。
沉默,大段大段沉默,度过每分秒都仿佛有把锋利刀在季随云身上剐过,连着骨肉滴着血,带来种触感冰冷刺痛。
“以后别再来找。”直到宋白说出这样句,宛若在沸油中倒碗冰水。季随云忽然抬起头,他眼中悲痛红烧成火焰,偏执、,bao戾、困兽般还掺着不易被察觉穷途末路绝望。
季随云猛地上前把桎住宋白肩膀,狠狠吻上宋白唇,他动作急切粗鲁,锋利犬牙甚至在宋白嘴唇上刮出道见血小口。可奇怪,宋白并没有多少恐惧,因为季随云哭,凶戾是他,柔弱无助更是他,这样个男人哭起来实在是太让人招架不住,季随云眼泪顺着宋白脸颊滑下来,和着嘴角腥锈血腥味在宋白唇齿间乍开,刺激大脑都晕眩。
宋白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他紧紧攥住季随云衣领,领插片硌疼宋白掌心,手心上细微疼痛瞬间就让人清醒过来,宋白在季随云怀里用力挣扎,季随云仍是不肯放手,直到宋白甩出巴掌。
宋白可能只是无心,可确实是扇在季随云脸上,“啪”声脆响,用力大到自己手心都发热刺痛。
宋白把手藏在身后,避着季随云目光别过头。
季随云声音轻轻响起来:“阿白,对你怎样,你都清楚……”他话有哽咽,许是做不自然这类细数付出事。
“要是只想玩你,当时还在上海就大可以趁你防备弱下手……”季随云说:“只小心翼翼抱过你吻过你,只陪你去过游乐园,只给你布菜,只步步背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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