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也是他生日啊。”
“那你送两份祝福嘛！”
……
两个人低声说话，黎江在别人面前可以横，但是当着黎曼直接哑火
，直到哼哼唧唧认错黎曼才放过他。
黎舟在
旁笑着看他，对弟弟发来
求助眼神视而不见，这幕他有很久没见到过，现在看着还是十分有趣。
他们身后，听见也只歪头看墙上那些年份数字，没有说话，显然不打算放弃主权。
黎舟抬头再看向那个个代表他出生和成长年份数字时候，眼中带几分动容，黎曼妈妈用心，还有弟弟霸道，都让他心里软下，像是含块糖在舌尖上慢慢融化，让人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看很久，这些未完成礼物有些非常昂贵，有些却是用钱也买不到东西，他没有说出拒绝话，也做不到生分，点头道：“那
等着，妈妈可以画慢点，没事。”他回头看黎江眼，唇角含笑道，“黎江礼物也是，会很期待。”
弟弟视线跟他对上下，很快就眨眨眼睛看向画框，点头表示知道。
黎曼听见好奇道：“哎，黎江这次去有送你礼物吗？他说带过去。”
他记得黎江成年后脾气张扬跋扈，外公不在之后，唯能让他俯首帖耳听话也只有黎曼。再高大男人，在母亲面前依旧是个小孩子，他们兄弟两人成年之后活得像是仇家，但每年固定见面时间还是有，那就是在黎曼生日家宴上。
每次小黎总拧着眉头黑着脸被黎曼妈妈逼着喊他声“哥”时候，黎舟面上不显，但是心里还是带点别样情绪。不是压弟弟头那种高兴，而是，他们好像只有在黎曼面前，才会恢复成小时候简
黎舟摇头道：“没有。”大概是心情不错，他难得还学着弟弟平时样子偷偷告状道，“他都没有跟说声‘生日快乐’。”
他生日时候收到叶红玉送新电脑和游戏机，陆老大如既往送既土且壕，送他尊分量很重小金佛，是笑口常开弥勒佛。至于黎江，当天跟着吃蛋糕，除在唱生日快乐歌时候跟着大家起唱几遍，回来时候还抱着枕头硬是赖在他床上夜，抱着他胳膊睡，半大小伙子带着说不出委屈。
黎舟为此第二天起来胳膊都是麻，在学校写字时候都时不时刺痒下。
黎曼不解，小声问儿子好几遍，黎江被她问得耳尖泛红，嘟囔道：“知道，晚上回去给大哥就是。”
“那是你哥哥生日，以后不可以任性，要认真祝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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