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远皱眉道:“这里还有些钱,等晚上时候让彭亮给你们送过来。”
郭兰听到能见儿子很高兴,但是很快又小心道:“怎突然送钱过来?”
江心远道:“公司这段时间会很忙,彭亮现在留下也不是什好事,会给他和你们各自笔钱,他以后去外面创业也好,找份儿什工作也可以,总之暂时先不要留在冀州。”他白天跟陈琢玉放狠话是回事,但是他自己心里也在打鼓,他在西北和刚来冀州时候都做过些不能见光事,如果真要被同揭发出来势必要坐牢。
郭兰不懂这些,但是听到他说脸色也变下,努力维持笑容道:“心远,怎这突然?是彭亮哪里做不好吗,你好好教他,他从小就聪明,而且什事都听你,你要是实在心烦不想教他,去跟他说,让他听话,好好在你手下做事……”
江心远烦躁道:“让他走,你听不出来吗!”
最后块土地,让他坠入无尽深渊。
江心远额头上都是汗,他觉得自己跑不。
江心远没心思待在公司,急匆匆开车离开,在市区里七绕八绕几圈之后,确保没什可疑车辆跟着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到处老旧筒子楼小区里。
这里是要拆迁地段,但拆半就停下来,剩下老旧房屋时不时停水停电,只有些外来打工图房租便宜住在这里,人员流动性大。
江心远到之后,找到其中栋筒子楼走上去,楼道里光线不好,即便是白天也是黑漆漆,灯也坏,基本上依靠摸索上去,江心远爬五层楼之后额头上已经冒薄汗,他抬手在那扇脏兮兮木板门上敲几下,里面人警惕道:“谁啊?”
郭兰道:“心远,这到底是怎回事呀?”
江心远不想说,坐在那脸不耐烦神色,他已经够焦头烂额,还要再跟个什都不懂妇道人家去解释他失败,是他自尊心不能忍受。
郭兰哭起来,“心
江心远低声喊句,“是,开门!”
房门打开,郭兰站在门口看着他有些惊喜,“你怎来?”
江心远挤身进去,拧眉道:“进去再说。”
郭兰答应声,等他进去之后还特意张望下,才关上门跟进去。她给江心远倒杯水,但是对方点喝意思都没有,坐在她那个破旧得已经掉皮沙发上沉着脸声不吭。
“这边环境是有些不好,也没办法,等以后空买些东西回来再收拾下家里……”郭兰小心看着他脸色,问道:“怎,是出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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