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
茶社楼下，宋益踏出
韩亦辰挠挠头，道：“
说也不算啊，公司
事儿你问夏野和老猿，就是跟着帮忙打杂。”
宋益又把视线投在老猿身上，“学长意思是？”
老猿觉得不太好，微微拧眉对他道：“这事儿还是先问问夏野吧，那软件他用不少心思，
多半都是他提主意。”
宋益笑道：“你们三个人都是开发者，只要有两个同意，另外票去说服老板。”
老猿坐在前座闷头不吭声，扭头去看窗户外面风景。
他，没批评，只长长叹口气。
宋益觉得这比挨训还丢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行人灰头土脸出来时候，接到夏野电话，“没事吧？”
老猿笑呵呵道：“没事，没事，还算运气好，只记过写检讨。”
“那会发你个地址，你们几个赶紧过来，有些公司里紧要业务跟你们谈。”
宋益在后排还在谈市面上杀毒软件盈利和前景，十分看好他们这款，从言语里能听出已经规划些大概方向，“现在份儿杀毒软件要卖30元到150元不等，而且装之后还特别卡，小韩，说真心话，你们设计更适合现在流行，页面简洁方便，效果也好。而且光碟成本很低，算过，只做杀毒软件盈利就很高……”
韩亦辰也听不懂他说啥，但是毕竟是刚起打过架交情，宋益说他就附和上两句，并没有弄清宋益意图，只是单纯给兄弟捧场而已。
宋益谈笑风生，运筹帷幄。
他现在觉得自己身上伤没有那
疼，至少把韩亦辰这票争取到自己身边。
他现在也看出老猿和韩亦辰底细，这二位是搞技术，没有什扩张心思，排除职场竞争对手这选项，宋益对他们两个态度十分和蔼起来。
几个人收到夏野发来地址，迅速按照那个茶社找过去。
因为是公司事，所以没带韩亦辰那个小堂哥，就他们三个人赶过去。在出租车上，宋益也知道韩亦辰真实身份，在听到夏野也是高中生，甚至是个高学生之后，他瞳孔忍不住缩缩，尽管心底升起波澜，但面上不显。
宋益看身旁低头发短信韩亦辰，想片刻，问道：“小韩，你对万象卫士有什想法没有？”
韩亦辰茫然：“什想法？”
“觉得它非常优秀，只放在个附加位置上有些可惜，完全可以和市面上其他杀毒软件去竞争。”宋益斟酌下，看着他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把它单独拿出来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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