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站在旁边男二号顾狄、恰好路过杜泽宇和小莫姐、姚杳,齐刷刷看过来。顾狄忍不住问:“什东西闻着这香啊?”
“家先生做银耳莲子羹。”阿烟说。
“你家先生?隔壁?!”杜泽宇心中刮起巨浪,卧槽许白这个心机影帝,早上故意看他出丑,结果自己就献殷勤!
看,这就是证据啊!
你心机,震惊!
阿烟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问:“先生,你在做什啊,好香啊!”
傅西棠回头,轻描淡写地扫他眼,说:“杂草除完?”
阿烟:“没有……”
傅西棠:“继续。”
阿烟只好又回去除草,先生还不准他用法力,拔得他手都痛。可他没走几步,傅西棠又把他叫住,他还以为先生终于学会慈悲为怀,没想到他却说:“把这碗给你那位许影帝送过去。”
味便扑鼻而来。
轻轻搅动着长柄勺,他拿起旁边木托盘,托盘上放着白色花朵便自动舒展开来,重新变成块方巾铺在托盘上。
随后他放下托盘,摊开手,从窗户里探进头来爬山虎便似活般,乖乖地卷起碗碟递到他手中。
可他看着那碗碟,眉头蹙起个微不可查褶皱,问:“你洗手吗?”
爬山虎顿时紧张地竖得笔直,所有叶子都竖起来,看就没洗。
许白有点不知道该怎解释,阿烟此刻正心痛呢,也不想解释,放下托盘就走。他需要回去把满院子杂草都拔,以平复他委屈心情。
小莫姐则仗着跟许白是老熟人,凑在旁往碗里瞅:“哇,还有花瓣呢,这做得可真精巧啊。不过也是,住在这种楼里人,
“啊?为什啊?”不给吃吗?
傅西棠擦着手,冷冷说道:“为还你那份小笼包、卤味、麻辣烫,还有牛肉面。”
阿烟悔不当初。
于是三分钟后,阿烟端着热气腾腾银耳莲子羹,路小跑着来到许白面前,不情不愿地往前递,说:“哝,家先生给你。”
许白:“嗯???”
“洗。”傅西棠道。
爬山虎便又乖乖地把碗碟卷回去,推开水空头,哗啦啦地给它自己和碗碟都冲个澡。冲完之后还很聪明地用毛巾擦,才重新递到傅西棠手边。
傅西棠摸摸它芽尖,它便又害羞似地躲回窗外,悄悄探出个头来。
厨房里,傅西棠将锅里银耳莲子羹盛在白色精致瓷碗中,袖子稍稍卷起,露出截白皙手腕。
最神奇莫过于他手指,只是在碗上轻轻掠过,便有几片花瓣从指间洒落,点缀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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