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爬山虎偷偷摸摸地绕过窗子,瞧眼书房里傅西棠,又转头爬上围墙去叫隔壁哥哥。隔壁哥哥醒过来,两株爬山虎就趴在围墙上用叶子比划着互相交流。
弟弟:哥,那边拍戏好玩儿吗?
哥哥:不好玩,他们特别喜欢指着说“看这个爬山虎长得好好哦”,你家爬山虎长几百年
那是个很普通金属保温杯,没有什花哨纹饰,杯身上刻个名字——许白。显然,这是它主人为不把它弄丢所以特意刻上标记。
傅西棠看着这个名字,很快就响起昨日在露台上看见,那个躺在草丛里小蛇妖。那个时候他头发有些乱,身上还沾着草屑,可是他躺在那里样子、他神情,忽然让傅西棠回忆起从前。
傅西棠知道他在演戏,那个故事与北街10号没有任何关联,戏里时间也与他回忆并不重叠。
不过许白让他并不讨厌。
这让他有些欣慰,因为叶家那个不靠谱总算办件靠谱事情,没招些奇奇怪怪人进他房子。
他,说:“请转告傅先生,银耳莲子羹很好吃,谢谢。”
阿烟皱皱鼻子,说:“知道啦,不过家先生向不吃外人做东西,咖啡也样,他很挑剔。”
许白笑笑,说:“没关系。东西已经送到,先走。”
阿烟耸耸肩,没关系就没关系咯,于是他就提着保温杯进去。路蹭蹭蹭跑到书房前,敲门进去。
“先生,隔壁许白给您回礼。”阿烟把保温杯放在桌上。
思及此,傅西棠拧开保温杯盖子,看眼。
咖啡面上还有拉花,这是许白为能配上大老板身份特意拉。他觉得虽然礼轻情意重,他也没有要去跟大老板套什近乎,可对方毕竟是大老板,碗莲子羹都做得那精致,他也不好意思太马虎。
于是他就搞个拉花,拉朵海棠花。
傅西棠,西府海棠。
可傅西棠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什东西,总结起来只有两个字——真丑。
“你又收?”傅西棠正在看书,没有抬头。
阿烟赶紧解释:“就只是杯咖啡啊,先生,看到他给自己也泡杯呢。”
傅西棠没有说话,半晌,才又说道:“放着吧,今天别再过去。”
“哦……”阿烟蔫蔫地走,他其实还挺喜欢许白,看他们拍戏也很有意思。但先生这说,他就只好遵命。
书房里很快又只剩下傅西棠个人,与以往许许多多年样。良久,他才放下书揉揉眉心,视线不经意地扫过桌上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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