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先生讲道理啊,所以你得有正当理由。”
“什理由?”
许白思考下,本正经说:“比如为学习。”
于是晚上时候,许白本正经地捧着那本《芝麻图鉴》,本正经地敲开傅西棠书房门,本正经地跟他请教书上个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特殊,可到头来谁都不是。
他们兴许也不会在这老房子里久留,谁又知道呢。
可许白接下去反应又出乎阿烟预料。
“傅先生有微信或者微博吗?加个呗。”许白拿着手机问。
“你加他干什,他手机号和微信都是叶远心帮他弄,他自己从来不玩。”
对于当今妖怪来说,同性恋并不算回事儿。
老妖怪们老而弥坚,撑过战乱见识信息技术崛起,你问他们还有啥不能接受?那除非外星人攻打地球。
小妖怪们热衷于接受新鲜事物以此来标榜自己与时俱进,他们连人妖恋都敢搞,那更别说同性恋。
Who他妈cares。
许白是个情感经历为零妖,虽然跟他表白人并不少。当他还是名为浪里白条酷哥时,他觉得酷哥不需要女朋友。后来他改过自新之后,又当演员。演员忙啊,剧组待就是几个月,白天黑夜地使劲倒腾,根本就没有时间谈恋爱。
“那就是有咯,你给推送个。”
阿烟便无可无不可地把傅西棠微信名片推送给许白,还关切地叮嘱句,“他可能好友都不加你,上次偷偷看到,他好友就跟叶远心两个人,太磕碜。怀疑他手机上app他根本就没打开过,都是瞎忙活。”
“那去跟他说声不就好。”许白眨眨眼。
阿烟愣住,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操作。
“不是,你真觉得家先生这好说话吗?”
去年得奖那部电影,许白足足拍八个月,蛇都要蜕皮。
当然,许白也不是没有想过谈恋爱,只是他从来没对谁有过小鹿乱撞感觉。对傅西棠也样,他把初见时意乱情迷归为“颜狗春天”。
但不管怎说,现在傅先生已经是许白偶像。他既能写出《芝麻图鉴》那样旷世大作,又会做模型,简直太酷。
所以许白决定从今以后不再叫他大老板,这个称呼显得太过轻浮。以后无论口头上还是内心os,他都要尊敬地称呼他为——傅先生。
阿烟知道许白只是崇拜后,松口气,毕竟无望爱恋使人痛苦。他倒不是不希望能有个人陪着先生,只是谁才会是特殊那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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