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棠淡然地抬眼,“所以?”
“就留他在这儿住到拍戏结束呗,搬来搬去多麻烦啊。”
“你很喜欢他?”
“就是聊得来呗,反正他住在这儿也没给们添过什麻烦。”阿烟认真劝说。
傅西棠没有表态。
让许白没想到是杜泽宇会在临走时过来跟他道谢,虽然他看起来鬼鬼祟祟还挑许白落单时候来,可态度还算好。
就是有点别扭。
“那天事……谢。”杜泽宇道个谢,把自己道成劲椎病患者,左看右看就是不肯看许白。
“你脖子又扭?”
“谁脖子扭!”杜泽宇转头瞪着他。
自从那晚后,许白与傅西棠距离好似拉近不少。同在餐桌上吃饭,许白也会自然而然地跟傅西棠说话,傅西棠虽仍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那套,可偶尔也会回他两句。
许白也养成每天早上起来煮咖啡习惯,杯给傅西棠,杯留给自己。再热杯牛奶给阿烟。
默默喝着牛奶阿烟表示,呵呵,你们开心就好。
大晚上让爬山虎在窗前来回晃,吓谁呢,老子是吃砒霜才会管你们破事。
“傅先生,你咖啡。”许白将咖啡放到傅西棠手边。随着他脚伤逐渐好转,他对傅西棠也不再用“您”来称呼。
阿烟再接再厉:“先生你看,他是四海艺人啊,老板关照员工不
“哦。”许白送给他个关爱和鼓励眼神。
“总之道过谢,走!”杜泽宇临还被许白气到,下跑出老远。不过他大概是跑得太奔放,屁股又疼起来,忍不住用手护着上车。
许白看着他背影摇头失笑,正好顾知发信息来问他晚上要不要起吃个饭,庆祝他脚伤痊愈外加他写首新歌。两个人好久没见,许白当然应下来。
于是当晚,北街10号餐桌上,只有阿烟和傅西棠两个人。
没许白跟阿烟说话,餐桌上静得只有筷子碰到瓷碗声音。阿烟忍不住说:“先生,许白脚好,他就要搬出去。”
只是现在许白有个烦恼——他脚差不多好,不该继续赖在傅西棠家里。可他已经习惯于多睡会儿,走两步就能到达片场舒适生活。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而且留在傅先生那儿人质还没要回来呢。
就这烦恼着许白,迎来杜泽宇杀青。
大家起在小楼前拍张合影,杜泽宇捧着花站在中央,笑得看似腼腆实则尴尬。许白知道他还为屁股上伤耿耿于怀,觉得丢脸。
毕竟那伤看起来就像被人那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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