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傅先生这次出去,是去访友?”
“不是。北海死后留下颗花种,只是至今下落不明,直在找它。”
花种?许白连忙问:“那拿回花种以后,北海先生还能活过来吗?”
闻言,傅西棠停下脚步,转头望着许白洒满月光和希望眼睛,心里忽然像被春风吹过,温和而平静。他说:“他魂魄或许已经不在,也无法预判。”
许白微微仰头望着他,想从他眼睛里寻找到丝哀伤,可是没有。傅先生无疑是强大而平静,隔着那层镜片,那情意窥探不到他眼底那片海。
是许白怕勾起他伤心往事,不敢问。
傅西棠便接着说道:“你最喜欢那本《朵花》,就是他在患病时写。得病后他有许多事都记不大清,就把所有事都付诸笔头。他去世后,替他整理好文稿,投到出版社。”
月凉如水,傅西棠清冷声音似有魔力,又将许白思绪慢慢带回傅北海活着那个时候。就是在这里,他坐在那个台阶上,不厌其烦地跟许白讲着钟爱山川、云朵,哪怕是片落叶。
他忽然想起《朵花》扉页上写着那行字——致人间爱不移。
“北海先生是个很有趣人,就跟他坐在那儿说好久话。他告诉,住在湖边树妖不会游泳,很糗。”许白说。
可今夜,他又与许白说这多话,同他起散步,起赏月,这让许白——怎能不想歪呢!
许白定定心,本正经地说:“即便不在此处,也定在彼处。”
如果北海先生已经轮回转世,那他或许已经过上另段幸福人生,这也说不定,不是吗?
忽然,许白又想起妖怪书斋,眸光亮,道:“要找东西
“是吗?”傅西棠眸中也泛起丝涟漪,说:“书房里还有些他没有发表过书稿,你如果想看,可以拿去看看。”
“那当然好啊。”许白心里虽然因为北海先生有些伤感,但又很快因为傅西棠话而开心起来。这是不是代表,他与傅先生距离更近点呢?
“对,傅先生,昨天发你信息你收到吗?直没收到回复,还以为是出什事情。”原本发信息这种小事情,许白也没那在意,可是他昨天发信息,傅西棠到今天回来之前都没有回,不像他作风。
舅老爷向很注重礼数。
“不是什大事,们刚巧进个大妖结界,信号被屏蔽。离开时候已经是今天早上,你大约在拍戏,就没有打扰你。”傅西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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