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往那儿
“对,全场最gay。”
两个钢铁直男相视笑,迅速达成默契。
许白:“……”
托尼:“……是真gay。”
许白:“……知道。”
醒来时许白只觉得梦里自己是不是个傻逼,他是条蛇啊,蛇会淹死吗?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他大显神通英雄救美吗?
有病啊。
白天,许白照常拍戏。到下午四点时,朱子毅就来接许白去做造型,造型师托尼还调侃许白说他在不来,自己就要失业。
许白笑着跟他打趣,朱子毅则在边推推他金丝边鬼畜眼镜,跟造型工作室光头老板起,共商大计。
他们指尖会轻轻触碰,许白背,有时会不小心蹭过他胸膛。像青春无敌少年们在打闹时,不经意间隔着衬衫,触碰到对方温热皮肤。
气温在升腾,任窗户里吹进来多少夜风都不管用。
“啵啵啵啵……”四周泛着股淡淡香味,像是调香时酒精灯上玻璃杯中,各色花瓣在水中翻滚时透出香。
再譬如有次许白不小心把块水果掉在身上,却遍寻整个书房都找不到包餐巾纸——因为傅西棠根本不用这玩意儿。
他把自己手帕借给许白。
好巧也是哦。
最终,许白据理力争,以“退圈”为要挟,终于拒绝那件满是刺绣骚包窄腰西装,换上套黑色合身。这套虽然没有那多别出心裁设计,但也是国际大牌,等裁剪,既拿得出手又能衬托出许白好身材。
不过许白还是保留挑染银色头发,只是少许,并不算特别打眼。
可是等到会场,他发觉自己想错。
四海财大气粗,叶远心又酷爱摆排场,于是在大酒店里包下个极其金碧辉煌大厅。那强力灯光照,让许白原本并不算怎打眼银发忽然间流光璀璨呐。
“给他染个次性,只要稍微挑染点银色就可以。”
“对。低调奢华,精致又摇滚。”
“西装怎样?”
“上次给你看那套?”
“特别gay那套?”
他手帕从不给别人碰。
如此种种,走马灯样在许白脑海中闪现。即便他原来心里没什,现在也要有点什。
于是他穿上拖鞋,站起来时候,还特意撑着傅西棠肩膀。等两人都站直,面对面,许白笑笑,“傅先生晚安。”
祝你在梦里见到。
傅西棠有没有梦见他,许白不确定,但他确定自己梦到傅先生。他们两个,在即将沉没泰坦尼克号上纠结跳不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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