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说着“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可是爱有时候太沉重,沉重到风尘仆仆他,背不起那重行囊。
只是没想到当他想落叶归根时候,还会遇到个人,笑着说——帮你分担点吧。
“好。”傅西棠听到自己这样回答,于是他又加句,“跟你起来。”
无论结果是什,他想他已经做好所有准备。
然而这时,前边忽然传来道调侃声音。
傅西棠:“听话。”
许白:“哦。”
许白跟着傅西棠沿着湖畔往出口走,可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向湖面。他知道傅西棠不提,是不想他再为碎片事情劳累,他心情都在之前那两个吻里,准确地传达给许白。
可许白就是……想为傅先生、想为北海先生做点什。
这大约也是他唯能做事情。
形,他才带回到岸上,让学做人。”
傅西棠听,说:“他是个好爸爸。”
“是啊,就是人古板点儿,像个老学究。刚开始说要当演员时候,他还气好久呢。”许白说着,唇边自然而然地带着抹笑意。忽然,他又想到——如果他爹是老学究,那傅先生又是什呢?
傅先生比他爹……老啊!
以后他带傅先生回家该怎解释?他爹该不会拿砚台打人吧。
许白和傅西棠齐齐望去,就见商四倚在前边枫树下,身边还站着陆知非。陆知非微笑着向他们点头示意,商四则抱臂问:“需要帮忙吗?”
话音落下,从四面八方各个角落里,陆陆续续走出来许多人。有贯风流倜傥白藤,漂
“傅先生。”许白忽然停下来。
傅西棠回头,就听他问:“明天还能来吗?”
昏黄暮色下,许白穿着最普通T恤、牛仔裤,面带微笑看着他。
说实话,这多年,傅西棠奔波在世界各地,遇到过许多形形色色人,可没有个人能像许白这样,让他感受到最纯粹悸动。
或许是他从前根本无暇停下来欣赏路边风景,又或许是他遇到那些人里,没有个能这样恰到好处熨贴他心。
可是仔细想想,妖怪寿数都比较长,应该也不大在意年龄差距?
傅西棠见许白又开始神游,忍不住去探寻他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可许白脑回路,有时就是那难以捉摸。难以捉摸就代表着未知,未知就代表着趣味,反正他总能给你带来惊喜。
这样想着,傅西棠干脆不去猜。
“走吧。”傅西棠说。
许白回过神来,看看时间,忍不住说:“现在还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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