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棠任他发火,自巍然不动。
两个不知道活多少年大妖怪,就这样在许白别墅里晒着太阳,有搭没搭地互相拆台。附近电线上麻雀,隔壁人家胖橘猫都蹲在围墙上好奇地看着他们,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过很久,商四忽然问:“你那厨子呢?”
傅西棠:“太平洋。”
“托他跟九歌问声好,再不把让他买丝线邮回来,老子拔光他鸟毛。”
“彼此彼此。”傅西棠可没忘记,这位刚开始谈恋爱时候,可也没怎收敛。
“啧,现在少年郎啊,个个都喜新厌旧。”
傅西棠不予置评。
商四又说:“你现在就打算这样?每天弄弄花草,做做饭,等你那小男朋友回家?”
傅西棠抿口茶,坐姿仍然端正优雅,慢条斯理地说:“吃吃软饭,也没什不好。”
傅西棠花三天时间重新把许白别墅里花园打理遍,因为他发现这个院子除太阳花,其他都是副半死不活状态,看着有些可怜。
顺道,他又给这里也筑下道禁制,防止狗仔偷拍。
商四到访时候,他正在修剪花枝,不必回头,便已知晓客人到来。
他问:“今天怎有空来?”
商四靠在柱子上看着他,说:“来看看你死没。”
九歌就是与傅西棠同去昆仑山那只凤凰,这些年直漂荡在外,做个不
商四隔着墨镜翻个白眼,说:“文件又递到这儿来,你真没兴趣来为社会做点贡献?”
“没有。”傅西棠回答得利落且无情。这些年妖口普查后,妖界势力大整顿,各方面都要人管。商四作为最大那个大佬,即便他懒惰成性,许多事情也不是他想躲就能躲。
傅西棠归国,被他终于逮着个可靠甩锅对象,可对方点都不想接他锅。
“四爷您能者多劳,何必推脱呢。”傅西棠说。
“劳您大爷。”商四恨不得脚踹死他。
“咔。”傅西棠将最后根多余花枝剪下,看它在自己掌心化作最纯净生命力渗入泥土,这才回头朝屋里走去。
“那你现在看清吗?”两人面对面。
商四却是真在仔细打量他,可看半天,他也没有说出半句结论。
傅西棠进屋泡壶茶,跟商四坐在屋檐下说话。
商四点儿也不见外,舒适地躺在靠背椅上,还从宽大袖子里掏出副墨镜戴上,享受日光浴。这躺会儿,他才慢悠悠地说:“网上照片都看到,说你堂堂傅先生,还跟几个小辈起炒作,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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