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就知道喝奶茶。
摹,他又忽然品出安平话里深意来,整个人怔住。
“你梦见?什时候?”
“大概是……很多很多年以前?你哭稀里哗啦。”
安平话,让阿烟忍不住想要反驳。他只记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他怎会在别人梦里哭呢?
可他不,整天瘫着张脸,甚至到现在才想起来跟阿烟打听。
安平把吸管对准杯底珍珠,嘬下把它吸到嘴里,而后说:“其实有时候做梦能梦到点从前事情。”
“啥?”
“做梦,你都不做梦吗?”
“滚你丫,不要岔开话题。”
他回过头去,那双情欲未退微微泛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傅西棠,说:“傅先生,你不能欺负腰软啊。”
浪里白条,卒。
第二天许白,又是红光满面模样。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个采阴补阳小妖精,怎折腾晚上,还是活蹦乱跳。
太不应该。
如果他变得越来越不矜持,问题就定出在这里。
可是安平接下去话,却让他再次愣住。
“那是在栋很漂亮小洋楼里,从窗户里望出去,还能看到院子里种满海棠花。”
阿烟忽然想起来。
那时北海先生被贝勒爷重伤,先生勃然大怒。那时候他刚从昆仑山回来,身上本就带着伤,又急着医治北海,所以还是让对方逃掉。
后
“哦。”安平又嘬口奶茶,好像不喝奶茶他就无法思考。想想,他说:“就是做梦啊,有时会梦到点奇奇怪怪东西。”
“比如?”阿烟正色。
“比如你。”
“是不是想跟打架?”
阿烟气死,这安平什眼神,他哪里奇怪?哪里都不奇怪啊!他瞪着安平,而安平还在喝奶茶。
明天就是傅西棠生日,于是许白寻着空就给阿烟打电话。烟哥真是太不靠谱,许白是让他过来帮忙,结果他倒好,跟新认识小伙伴玩得不亦乐乎。
其实许白真冤枉阿烟,他这两天虽然直跟安平混在起,但并没有忘记正事。安平很配合,带他去历代安家人住过地方,逐拿探测器查过,只是没查出什名堂来。
接到许白电话时候,阿烟又跟安平两个人蹲在马路牙子上喝奶茶。
“你要找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安平问。
“那不是废话,你爸都没有跟你提起过从前事情吗?”阿烟觉得安平这样人实在是太过冷静,正常人知道自己只能活四十年,甚至更短,怎着也得刨根问底,想办法续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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