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棠却摇头,说:“曾经试着找过,可离开故乡时候们都还是颗花种,什都不记得。”
傅西棠并不是个对身外事过分执着人,在他看来出处并不重要,北京早已是他故乡。只是在看到小南山时候,他想:如果他真有个远方故乡,那它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北海比长得慢,那时候他还小,总是缠着问这问那,所以就跟他说,那里就是们故乡。小南山这个名字还是随口起,没想到他竟然直记得。”
对于许多年前句笑谈,傅西棠早就忘得差不多。如果不是今天商四对他提起,他可能要在很久之后,才会因为某个契机想起来。
但是北海竟然还直记得,这让傅西棠觉得有点意外,却又好像在情理之中,因为北海本来就是个比他更感性、更浪漫人。
?”
傅西棠:“存在,只不过它就像被特殊结界包裹起来,寻常人难以找到入口罢。当年也是机缘巧合发现这个地方,然后把它写进书里。”
闻言,许白跑进书房把《芝麻图鉴》取出来,按着记忆把书翻到记载小南山那页,右手轻轻拉,就拉出张巨大折页。
折页上画着幅很漂亮图,从左到右,恰好是从白昼到黑夜。和煦春风刮过芳草如茵山坡,吹得草叶轻摇,花瓣飞舞。那是个宛如仙境样山坡,山下是个清澈见底水潭,水潭里倒映着精致小木屋。花瓣被风吹着擦过屋檐上铃铛,“丁零丁零”声响中,它们掠过昏黄暮色,撞进大片被萤火虫海洋里。
折页两个上角,边是金日当空,边是明月高悬,不同时间被融合在张图上,微微泛黄纸张让它看起来更有韵味,美得让人心颤。
许白也忍不住遥想下当年情形,北海先生坠湖变回花种后,心里想大约就是要回家。他已经死
当初许白第眼看这张图时,就觉得这个地方特别美,画画人画得也特别好,只不过太美得地方,往往都似梦境般遥不可及。
许白再次看得入神,傅西棠声音便在他耳边悠悠响起,“其实跟北海虽然在北京扎根,可实际上,们是飞鸟从某个不知名远方带到这里来。”
“嗯?”许白好像又听到什不得事情。
“此飞鸟当然不是彼飞鸟,但现在想来,北海去小南山这件事,应该是早该想到。”
“怎说?”许白疑惑着,忽然灵光乍现,想到个猜测,“难道小南山就是你们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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