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谙喉结上下滚,他感觉心口慢慢溢出种热意来,这股热意也缓缓地爬到他脸上。
他没想过喝醉徐京墨会是这样……怪不得徐京墨从不和他起饮酒。
徐京墨在萧谙心河放叶小舟,那小舟路飘摇着,撞得水波荡漾,泛起圈又圈涟漪来。
“带出去。”
萧谙这才如梦方醒地从徐京墨身上爬起来,接着扶徐京墨站起来,他脸上愈发滚烫,呼出气都是热:“去哪里?”
上,小声抱怨道,“怎喝这多酒?”
徐京墨迷迷糊糊地要站起来,他跪在蒲团上把腿脚都跪麻,骤然起身,腿部便传来阵刺痛,使他又软绵绵地栽倒下去。他身体坠空,下意识地向旁胡乱抓,“刺啦”声分外明晰,刺耳碎裂声紧随其后,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自己身上压个人。
萧谙这几年长得快,竹子般节节拔高,个头早就超过徐京墨身上,压在徐京墨身上,甚至能将人完全罩在身下。
萧谙垂下头,看着自己被扯裂腰带:“……”
他又抬起头,看看洒地醒酒汤和粉身碎骨瓷碗:“……”
徐京墨伸出根手指,往天上指指,萧谙会意,把抱住徐京墨腰,足尖踏地,带徐京墨飞上屋顶。两人身体紧紧地靠在起,并排坐在屋檐上,徐京墨双手向后撑,仰着头往天上看,夜风将他宽大袍袖吹得鼓胀。
萧谙见徐京墨安静下来,侧头去问他:
偏生徐京墨还迷迷糊糊地扯拽身上人,他不动还好,这动直接将萧谙衣袍给扯散,露出里面胸膛来。青年人身体瘦削,或许是常年习武缘故,他骨骼上覆着层薄薄肌肉,线条格外流畅,身体每处都仿佛蕴含着股坚韧力量。
徐京墨眼光迷离,他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伸手摸把萧谙胸,又意犹未尽地在上面戳两下,本正经地评道:“嗯……摸起来还挺结实。”
萧谙忍无可忍地捉住徐京墨手腕,将他压在地上,色厉内荏地警告:“你别乱摸。”
“你是不是男人啊?摸下都不行。”徐京墨转过头去,他眼角带红,像是被人用朱砂勾画过般,愈发显得那双凤眼勾人心魄。他嘴唇嫣红得有些不正常,上面有层说不清道不明水光,张合间吐出馥郁酒气来:“真小气。”
还不等萧谙反驳,徐京墨就伸出双手捧住萧谙脸,仔细端详番,忽然轻轻笑声:“不过,你小子长得倒是不错,那就大度些,不同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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