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屋内陷入种僵硬沉默之中,深夜中,院中传来声极小响动,小到盛琉都没有听见。武功极高塔日哈听到后神色变,站起身匆匆说道:“此事不要再谈起,绝无可能有其他余地。时候不早,公主赶快回去歇息吧。”
正如塔日哈所猜那样,直监视着西戎人暗卫回到行宫中,将所听到情报尽数上报给萧谙。萧谙原本看奏疏看得头昏脑胀,此时再听到这样情报,顿时睡意全无,只余下烧得腾腾怒火。
“群痴心妄想东西。”萧谙将手中奏疏重重拍在桌案上,冷冷嗤道,“朕生意做不成,就敢把主意打到徐京墨身上……看这帮人是嫌命长。”
萧谙眼角微红,他起身来回急促地踱步,而后竟是怒极到脚踹翻无辜博古架,上好美玉和瓷器
是和你说和亲事已经办妥,刚刚去见大衍丞相,就那个宴会上坐在皇帝右侧、又高又瘦乾元,在他们大衍很有权那个徐京墨……”
“公主,几年前便见过他。”塔日哈有些汗颜,但转念想,又发现这不是最大问题,“不对,你去找他做什?就算再权势滔天,他也不能左右帝王婚事啊!”
盛琉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张俏脸红透,踌躇半天才缓缓开口:“他说不会再强求这件事情,皇帝那边他会去说,而且,还试探着问他愿不愿意娶,看他意思应该是愿意……”
“公主,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知道,塔日哈,没有比现在更清醒时候。不愿意嫁给他们皇帝,若说要共度生丈夫,只想要像徐相那样成熟稳重男人,而不是在人后连个笑脸都不肯给皇帝。”
盛琉又道:“想嫁给徐相也是样,他是整个大衍第二尊贵人,且也是个还没成家乾元。与其与皇帝两看相厌,还不如嫁给他,让他为西戎争取同盟之事,反正看那皇帝只听得进去徐相话。”
塔日哈眉头拧成麻花,他沉着脸,字顿地说:“这件事情绝对不行。”
“为什?”
“公主,和亲不是给你找个夫君,而是你夫君只能是皇帝——也只有这样们才算完成可汗交代任务。皇帝就是皇帝,他才是天下至尊,而丞相永远是人之下。就算今日他重权在握,谁又能预测到未来是什样子?他日或贬或杀,也不过都只是皇帝句话事。公主啊,你真要把西戎未来,押在这样个人身上吗?”
“就算你赌得起,西戎又能赌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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