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让徐京墨后脑着地,时间眼前黑,脑子里嗡嗡直响,可黑衣人丝毫不给他喘息时间,立刻翻身起来,骑坐在徐京墨身上,向下压低身子,用身体
现有道目光直黏在他身上。
找出这烦人目光出自哪里,徐京墨心里更觉烦闷,抬手举起杯子挡住自己脸。几杯下肚,酒意上涌,徐京墨感觉到身子微微发热,却再没有后颈发烫、信香紊乱那些反应,这得益于他后颈还打着乾元印子……徐京墨有些厌恶地扣弄着后颈,那里有个不浅牙印,到现在也点都没变淡。
这让他觉得自己简直跟个物件似——好像盖个印,就成为乾元东西。如此看来,这世上事情,果然是没什道理可讲。
喝这样多酒,徐京墨不多时便感到股尿意,他站起身向外走去,准备到官房解决下。走出大殿时,徐京墨打个冷颤,尽管白日那大到有些邪门风已经停,深冬腊月寒意仍是不容小觑,冷风也将他头脑吹得清醒些。
官房离大殿有些距离,需拐入条幽长宫道,尽头才是官房。原本这条小路沿路是有侍卫看守,但年宴已行至末尾,又赶上冬夜寒凉,侍卫们大多都去喝酒暖身。因此这条路漆黑幽长,显得阴风阵阵,徐京墨鬼使神差地想起季珩说过那句“宫中进不干净东西”,也不由皱皱眉,不知这说是天灾还是人祸。
徐京墨在官房完事后,走在空无人宫道之上,忽然,他听到背后传来阵极轻且极快步伐,紧接着阵疾风袭来,他下意识偏头躲,冷光掠过,将他发冠打偏,挣动之间有大半乌发散落下来。
徐京墨喉间紧,全身爬上股危险凉意,他抬手利落地将摇摇欲坠发冠扯下,转身借月光看清来人——身黑色潜行衣,脸上还盖着个银面具。此时不好判断是否是杀手,但明显此人是有备而来。
这位神秘黑衣人看起来身量比他还高些,击不成正谋划着再次动手,可奇怪是,他手中所持不是什正经武器,而是根锐利金簪。须臾之间,黑衣人便再次扑来,徐京墨只能矮身躲过,与他缠斗在起。
黑衣人身法诡异、下手狠辣,徐京墨吃赤手亏,尽管他身手灵活,却不得不边防守边寻找机会,两人时间打得难分上下。
徐京墨时不查,被黑衣人拧住手腕,他屈膝顶在黑衣人腹部,想要迫使黑衣人松手,没成想黑衣人闷哼声,吃痛也不松手,扭住他手腕向前用力压去,将徐京墨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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