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独独对你无法下手。”
萧谙看着徐京墨坦然神情,胸中仿佛被人重捶下,闷得生疼。他想听并非是这个答案,心里顿觉怅然若失,可又觉得结
难,自然难。
萧谙踩碎他颗心后,他实在不愿将仅剩傲骨也捧上去,叫那人踩个粉碎……若是连脊梁骨都被人抽出去,他当真不知道该以何等面貌苟活于世。
“这事非指使,陛下就硬要算到头上来,还没喊冤,陛下口咬定要认错,是否太不讲理?”徐京墨垂眼自嘲,露出个惨淡至极笑。
“徐相伶牙俐齿,几句话就把朕变成个不讲道理人。”萧谙深深吸口气,声音哑得厉害,“之所以会算在你头上,是因为你相向来如此,有挡路人就全部杀之,从无例外。可真想知道,若有天挡你路人变成呢?你会……手下留情吗?”
他会是那个特殊变数吗?
熟悉到可以听出脚步声主人,那个人对他入睡模样也样很熟悉。
静片刻后,徐京墨感到脸上拂过片带有淡香发,如同匹刚上好锦缎般润泽,紧接着,个声音在他耳畔轻轻响起:“到这会儿还要装睡?知道朕为什而来吗?”
徐京墨无可奈何地睁开眼,在模糊光线中对上萧谙满是郁气双眼,很快就挪开视线,勾起唇角讥讽道:“陛下想好要怎折磨?”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呢喃般叹息响起,萧谙抬起身,指腹搭在徐京墨额头,并未停留太久,很快就挪开。
徐京墨听他道:“徐京墨,你身在牢中,外头却有那多人为你挣命,该说不愧是徐相吗?在牢中都能控制这件事走向,朕真是小看你能耐……”
萧谙喉间涩然,他微微侧过头去,紧张得连呼吸都乱起来,似是不敢听这个问题答案。
“会。”
个令萧谙意外答案。
“萧谙,你是皇帝……”
……是心悦之人,是唯心慈手软例外。
“你又是在说什……”
萧谙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徐京墨知道他在生气:“阿盛连日在上京走访各臣子府上,昨夜又在将军府纵火,这切难道不是你授意?”
“纵火?”
徐京墨静片刻,摇摇头说道:“知道阿盛为人,此事应该不是他有意为之。”
“有意也好,无意也罢,结果已如此——季珩差点连具尸身都保不住!徐京墨,你就当真如此恨他?”萧谙顿顿,“徐京墨,朕想不明白,要你对行错之事赔个罪就有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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