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被萧谙亲住,后面话都吞进两人唇舌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暧昧水声,徐京墨恼怒至极,对着那作乱舌头就是狠狠咬。偏生萧谙感觉不到痛似,满嘴是血也要和他搅吻在起,弄得徐京墨嘴里也都是股甜腥味,湿津津。
……真是疯子!
萧谙终于在徐京墨眼前发黑时放过他,两人亲得太久,染上彼此味道,萧谙舔舔利牙,似乎在回味这个又痛又湿吻。半晌,他餍足地眯起眼,低声说:“别这副神情嘛,哥哥。”
他并未离开徐京墨唇齿太远,在他下颌轻轻吻两下,声音愈发阴冷起来:“你对个认识不过数日婢女都能笑得那般灿烂,对为何就定要冷淡至此?难道,还不如个婢女?”
“是,你不如她。”
任何印子,但鼓着地方却带点红,散着缕若有似无梅香。
他近日连连大病,吃不下太多东西,身体似乎变得过于瘦,后背中间那条脊骨都夸张地突出来。结痂鞭痕在背上交错覆盖,边缘还泛着淡淡红,将白皙肌肤涂得乱七八糟。再往下,则是把细韧腰肢,看起来两只手就能握住,后面还缀着两个发圆腰窝……
萧谙目光贪婪而张狂地游移着,喉结不住上下滚动几番,股难言热意慢慢升腾起来。
这不是酒热,没人比他更清楚。
萧谙咽咽嗓,猛地站起身,趁徐京墨抬手穿袖时,揽着细腰从后将人扑倒在床上。徐京墨顿时恼怒地转过身来,瞪着萧谙道:“你做什!”
萧谙哽。
徐京墨神色骤冷,趁萧谙心神大乱之际,从他桎梏中挣脱出来。他拽住萧谙衣领,以手作刃两下就砍落萧谙袭来手,点两下萧谙臂上麻筋,而后将人把抵在床头,手指抵在萧谙脖子上正跳动筋脉。
切发生在瞬息
“做点好玩事啊,哥哥。”萧谙笑声,“你今年还未送除夕贺礼呢。”
他用只手钳住徐京墨两只手腕,缓缓俯下身去,作势要亲……知道徐京墨定会躲,但他醉翁之意本不在酒,等徐京墨偏头,藏在后颈腺肉,bao露出来,萧谙便立刻张嘴咬下去。
徐京墨后颈很快见血,青竹信香注入,让徐京墨不由颤着身子发出声低吟。他脸上很快就覆层绯色,燥热从后颈迅速地扩散至全身——个坤泽被相熟乾元咬后颈,又如何能毫无反应?
难道说,萧谙想要强迫他做那事……还是在除夕夜里?这混账东西是不是真醉昏头!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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