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舟神色中露出点犹豫,徐京墨看着他欲言又止模样,笑着道:“有话不妨直说。”
“大人,若是属下顺利办成此事,大人就势必没有回头路。”乌舟顿顿,“要将全部赌注压在身上,大人可想好,输掉此局后果吗?”
徐京墨眸色微沉,仰头向外远眺,过许久才轻声道:“没有什是比现在留下,更会让后悔事。”
乌舟深深地望着徐京墨,他终是忍不住,伸手抱下徐京墨,他动作里带着点安慰意思,却绝无缠绵,在徐京墨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便分开。
“你已经想好,那就会为你去做……等回来。”
们,只有才能帮他们稳住局面,求得条生路。所以,这铤而走险步棋,未必不是招致胜翻盘机会。”
他又想起件事来:“说起来,你昨日是不是说薛郁在京中惹事?”
“是,他在酒楼中与人发生口角,便命下人将人活活打死。虽说只是个小厮,但陛下知道后发大怒,说如此草菅人命者不配为官,命人将他抓起来处死以平民怨。不过薛家似乎是提前接到风声,放薛郁提前跑出去,现在找不到他人在何处,京中正大肆搜捕。”
徐京墨轻笑声:“你有几分把握,能比官兵更先找到他?”
“七成。”乌舟思虑片刻,挑个稳妥说法。
徐京墨看着乌舟亲手将门掩上,乌舟离去背影是如此决绝,好似支绷紧射出利箭,不射中目标绝不罢休。
片凉意涌上,徐京墨思绪放空,双手横抱在胸前,望着未清干净雪地,浑身被冷风吹透也好似无知无觉。
于他而言,萧谙曾是最放不下人,而现在他只想从萧谙身边离开,越远越好。
可笑是,萧谙反倒想和他缓和关系,但感情这事儿又什时候是个人说算呢?他胸腔里那颗死物已经不会再为情而动,更不会再分心去猜萧谙爱或是不爱。
赌局已然开盘,现在他唯
“七成太少。”
徐京墨执起乌舟手,静静地凝视着乌舟双眼,直把人瞧得面红耳赤才移开视线。
“此事要你必须有十成十把握完成——若是少这环,们便没有能与清流谈判筹码。乌舟,你能为做到这件事吗?”
这话说得近似请求,说得乌舟心中片酸软,他跪在徐京墨脚下,字顿地道:“请您吩咐。若办不成,不会再回到您身边。”
“好,要你……”徐京墨附在乌舟耳边,与他絮絮低语几句,最后问:“听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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