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负责守卫宫殿门户宿卫光禄勋仍是薛郁,其父薛太尉又是清流之首,徐京墨要找合作对象,自然要从薛家入手。
正巧遇上薛郁自己送来机会,徐京墨知道唯有把握住薛郁这个筹码,他才配和薛太尉谈条件,于是同乌舟讲必要先皇帝人步找到薛郁。
乌舟在黑市上买消息,说是前几日薛家公子确实由马车带出薛府,可中间遇到官兵搜捕,薛郁便弃车而逃,慌乱之下与薛家奴仆走散,失去踪影。
薛郁乃是秘密出逃,在这到处都贴满他画像上京,他自然不能同过去般做派,只能躲躲藏藏,先熬过严格搜捕时候,之后再做打算。
这薛郁自打出生便是含金衔玉大公子,哪里懂得怎过没钱花苦日子?
。
乌舟心脏猛地跳,他伸手推开窗子——
“你回来。”徐京墨放下手中书,仰头朝他笑笑,“事情还顺利吗?”
在暖橘色火光下,徐京墨少三分迫人,多点温柔,跟个美人灯似。
乌舟用全身力气才撇开眼,上前步将怀中东西取出来,那是枚带着血迹玉扳指。
在躲藏日子里,薛郁只好将身上玉佩、首饰都当掉,可抵不住他大手大脚地花,没几日便花光所有钱,就连身上外袍都当,只留下这个刻着薛家家徽玉扳指。
不过,也算他运气好,在这年节时刻,正好赶上春云楼善缘斋,薛郁终于得救。
所谓善缘斋,就是春云楼自成立以来,每逢年节都会在正月里开斋宴请百姓,小厮们在白日里都会准备很多精致吃食,发放给城中百姓,以结善缘。
这善缘斋会直持续到正月三十那日,不少人都受过他们恩惠,因此有人尊称鹤老板为善
徐京墨探出身子,将扳指取过来,期间嗅到股淡淡血腥气,这绝不会是扳指上血散出味道。徐京墨略思索,问道:“乌舟,你受伤吗?”
乌舟沉默会儿,也没故意遮掩,只轻描淡写地说:“无碍,小伤。”
他没有向徐京墨描述更多细节,但正如徐京墨所猜想那样,他确实是受伤才没有按时回来。
七日前,乌舟请休出宫,按照徐京墨所说,去寻薛家公子薛郁下落。
徐京墨曾对他说过,要想从宫中逃出去,最要紧便是宫门防卫,否则以萧谙这不愿放手态度来看,只要他们消失半个时辰,就会进行全城搜查,恐怕他们还未跑远,就会被皇帝人抓回来,只有清流人接应他们,才能通畅无阻地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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