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也确实是累,和萧谙纠缠至今,他和萧谙都需要个结果——哪怕不会太好,至少他对自己浪费心思和时光,都要有个交代。
徐京墨起身,走至门口对着外面暗卫道:“烦请你去通报声。跟陛下说,今夜会备好酒菜,等他前来同用膳。”
到时候,薛大人还有心思嘲笑如今处境吗?
唯有活着,继续操控权臣党,将来,清流才有可行之路,自然,薛公子也会毫发无伤地回到您身边,想来薛府中定能再现父慈子孝光景。
想必薛大人心中已有定夺。
若是薛大人想好救出去法子,便在三日内,将回信放在西街第四个巷子最里侧活格内。」
如此笃定,如此聪慧,如此狂妄。
墨听到外面形势后,悠哉地抿口茶,对乌舟淡淡地道:“不急,先晾他几日。等他心里焦灼到极点,防线全然崩溃时,你再将那封信送去薛府。”
几日后,早已失去希望薛太尉伤心欲绝,大病场,短短几日,头发便白大半。他正在家中对着薛郁玉扳指发呆时,封箭破空而来,将信封钉在薛太尉卧房门上。
信里装着两张纸。
张是薛郁亲笔写:「救。」
张则是徐京墨写给薛太尉信:
确实是那个人才有做派。
薛太尉冷笑声,气得将信揉皱后丢到炭盆中,火舌高高跃起,瞬间就将信吞没。
…………
深宫中,徐京墨把玩着手中凤印,觉得萧谙真是想出是出。昨日非要将凤印拿给他,还闹着要下旨册封皇后,把徐京墨好顿折腾,这才拦住他发疯。
徐京墨心里也有些发憷,他总觉得萧谙状态也很不对劲……这下去不是办法。两人关系越是僵持,萧谙对他戒心如果太重,那乌舟与他逃出去时,将势必困难重重。
「薛大人英鉴:
令公子万事均安,请释锦怀。
在下徐京墨,侥幸苟活于世,却被囚于深宫之中,不得脱身,如今想与阁下做个交易。
知大人肯定会笑如今已经是个死人,还有什资格与大人谈交易二字,可请大人暂时放下过往恩怨,且听言。
权臣与清流两党互相制衡,方才成全平衡之道。清流曾是把制衡利器,可若是权臣方衰微,清流独大,必将成为陛下下个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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