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弱冠礼不过只是个对天下宣告,于萧谙本身来说倒已经不算是什大事——毕竟朝堂之上风云早定,萧谙已不再需要这些虚礼来展示自己权威。
在徐京墨“死后”,相位直悬空,朝中没有权臣说,清流也没有存在理由……两党势微,趋近衰亡。至于前朝那些老臣,也被皇帝由各种借口放逐,余下都是装聋作哑、明哲保身之辈。
如今朝堂之上,由皇帝手提拔寒门子弟,表面大权在握,实则不过都是皇帝傀儡,朝堂上下,彻底成皇帝言堂。
作为皇帝,他亲政前所有障碍都已扫清,再无人能阻止他权势,至此,多年筹谋算是暂得圆满。
萧谙曾经无数次梦见过这日,他站在金殿之上,身着华服,受万人朝拜,但在梦里,他身边也是有徐京墨。
打断思绪:“已非自由身,你要做什管不,但你不能在这待太久,等你能走,就立刻离开。”
阿盛还欲再说什,可黑衣人未给他这个机会,只拂袖而去,留下阿盛人在床上痛苦地蜷缩起来。
…………
待到这年桃花谢时,尹昭仰着头在桃花树下站会儿,而后踏在地残瓣上,将枝头上开得近乎糜烂朵桃花收入怀中。
尹昭此举是为等找到阿盛后,他会亲手将两人约定好番春色送还给阿盛,这样也许就能平息些错过遗憾。
那是他丞相,他老师,他哥哥……在这样重要时刻,徐京墨本不该缺席。
他年少无知,只看得到权势诱人,却不见高处不胜寒。如今天下都已是他掌中玩物,可再没有个人握住他手,告诉他不必急,慢慢来。
萧谙闭上眼,忍过阵漫长痛楚。
自在狱中为徐京墨过蛊后,萧谙便会时不时感到心痛之症,这无妄蛊属实没有规律可循,有时突然开始发作,耽误不少事宜,于是萧谙开始大
不过,尹昭没想到,直到来年春日,他还是未能找到阿盛。
阿盛也好,徐京墨也罢,都好似从这个世间消失,再没有丝痕迹……金簪事也查到半就没下落,只好暂时搁置。
唯办法,只有等找到徐京墨后,听过徐京墨描述后,再从当事者角度出发,才能推敲出推敲事情全貌。
去年皇帝诞辰,也就是衍景八年十月二十六日,大衍帝王正式举行弱冠礼,上京彻夜不眠,共庆盛世之礼。
弱冠礼代表着皇帝正式开始亲政,因此皇帝还格外开恩,减免这年秋税,与万民同庆诞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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