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谙顿顿,又道:“等到想你时候,就偷偷来见你……唉,既希望你过得好,又怕见到让你过得好那个人不是,这看来,果真是个自私到极点人。”
他笑笑,没再继续说话,只是神情落寞地向前走去,因此也未有察觉到,垂在他身前手指,微微蜷起来。
…………
上京,春云楼,今夜春色如旧,美人如云。
可在喧嚣繁华之后,却藏着处玄机——原来,春云楼地下酒窖中藏有处暗门,暗门之后,则是处足有两层、大到可以容纳上百人密栈。
又不加节制,此时就连信香都隐隐有外溢征兆。
有人看出他不大对劲,想去拨弄徐京墨时,忽然被只骨节分明大手拦住。
“人,先带回去。”青年面容冷峻,周身气场威严而不可冒犯,“诸位继续。”
他说着,就将徐京墨把背到身上,双手向后搂抱住徐京墨腿弯,将人牢牢地护在身后,在众人好奇、惊讶目光中步步向外走去。
酒楼姑娘们从未见过这位年轻公子,可此时竟也无人敢置喙,不知为何,她们隐隐感觉到这位来接徐京墨贵人,并非是她们可以拦下。
这里人来人往,人人身着身黑衣,面上扣着银制面具,彼此都不知面容。
这些黑衣人主人,正是春云楼主人,那位被尊称为鹤老板男人。这位鹤老板也身黑色长袍,只不过他银面具上雕着只鹤,更加繁复精美,而且,不知道面具上涂何等颜料,即便是在光线昏暗地方,也熠熠发光,眼就能被辨认出来。
鹤老板缓步而行,不久,他走到春云楼最深处间密室门外,轻轻笑声。
还未进去,屋中便隐隐传来不小动静
萧谙将酒楼喧闹抛至身后,缓缓迈入片潮热夜风之中。徐京墨安安静静地待在他背后,双臂从他脖颈旁软软垂下来,整个人软软地挂在萧谙背上,这久违亲密让萧谙心跳如擂,几乎落下泪来。
“哥哥。”萧谙试探性地叫声。
过会儿,见没人回应,他才敢继续往下说:“哥哥,很想你……这些日子以来,也想通,你还爱不爱,和要继续爱你这件事无关。有时候,喜欢也可以是个人事情,对不对?”
他尝试将头向右偏偏,正好碰到那人搁在他右肩上头,不由露出个清浅笑容。
“不奢望你还爱,但要亲眼确定你安好后才会离开。待回京后,会尽快替你除去后患,此后山高水远,任你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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