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扇子,把按住他女儿肩膀,扯开嘴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笑容。
“小姑娘,别再哭,何至于为条牲畜弄花这漂亮脸蛋?”
沈霜沐眨眨眼睛,笑意更深,“无论生死,惹主人伤心,那就是它不忠……不听话狗,留着也无用,燕大人,你说对不对?”
燕思被沈霜沐弄得遍体生寒,他上前步,用身体隔开沈霜沐和女儿,粗鄙字眼在喉咙里滚几遭,最终被吞下去,化作句憋屈“多谢大人赐教。”
也就是从这刻开始,燕思终于明白,沈霜沐并非看上去那般简单——也不知道在这风流倜傥皮囊下,藏着何等癫狂心思。
同样,燕思也读懂沈霜沐话中深意,因此他决定将这些事都烂在心里,只当个什都不知道哑巴。就连皇帝先前多次问话,燕思都咬紧牙关,未敢泄露半点风声。
后来每每想起此事,燕思都觉后怕,直觉告诉他,沈霜沐并非他能惹得起人。这说来,他其实还得感谢皇帝,远离官场,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松口气呢。
至此,燕思藏在心底多年话算是说净,他沉默着不敢去看萧谙脸,垂着头跪直身体,静静等待着皇帝发落。
在片沉寂之中,皇帝冰冷至极声音传来,其中杀意浓得难以遮掩:“原来,这只老鼠就直藏在朕身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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