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全身上下都在疼,像是被拆散般难受。
那股香气也沾谢春飞满身,让他觉得更加难堪。
他昨夜又做噩梦。
秦纵不知道……其实他也常常做噩梦,他经常会梦到,个孩子质问道:“为什不要?为什你心肠这样狠毒!”
他又何尝不是煎熬呢?难道打掉孩子,他就能过得惬意逍遥吗?
谢春飞伸出手,轻轻扯着秦纵搁在被上手,扯出个极其惨淡笑容来。
他嗓音喑哑,声音低沉,带着浓浓落寞:“阿纵,你说过要许生世,要和白头到老……”
“你说过话,”谢春飞哽咽着,小声质问,“都不作数?”
可惜无人答他。
无人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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