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可是他心在哭喊——
……为什他还活着?
为什要这样折磨他,教他受此屈辱?
他眼里最后丝光亮,终于摇摇晃晃地破灭。
人都说心死如灯灭,如今才知,这并非是胡诌。
都伺候不好,愚钝至极!”
秦纵已经勃起,下身欲望令人备受煎熬,于是他掀开幔帐,将眠秋叫起来,压着眠秋发泄欲望。
眠秋虽然是清倌,但毕竟也是玉露秋出来人,伺候人手段也是学过,不会儿,帐子内便传来娇嗔喘息,黏腻水声不绝于耳。
谢春飞觉得,自己心死。
他瞧着那帐子,里面摇动交缠身影,觉得恶心厉害。他想要逃走,可脚下软厉害,只有扶着旁墙才能勉强站住。
谢春飞第次生死念头……在过去三十年里,他每天都对自己说,要认真吃药,好好将养,活再久些,从老天爷手里再抢点时间。
可是如今想想,这却是何必?
他拼命抢来时间,并没有人在乎。
若是活着是为瞧见这样场景,又是何必苟且偷生,惹人生厌?
谢春飞想,他不敢再喜欢秦纵。
里面又传出声拔尖呻吟:“啊!……轻些……唔……”
谢春飞扶着墙,干呕起来。
他晚上没有胃口,什都没有吃,此刻自然是什都吐不出来。可是他吐得那样厉害,夹杂着痛苦喘息和呛咳,最后却只能吐出些酸液。
月光穿破云雾,从窗隙透进屋中,映在谢春飞木然,流泪脸上。
他形容憔悴,神情恍惚,虽然流着泪,但却没有哭喊,仿佛落泪只是种下意识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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